半个时辰后,几人一道到了醉酒楼,依着小李牧的口味点了五六个菜,见他一副没见过世面对什么都很好奇的样子左顾右盼,便也就随他去了。
寒风和临渊正坐在一旁,正在和临渊讲述着今早在镇安侯府发生的事情,说到最后自己都生气起来,
“师兄,你都不知道镇安侯府里的那些人简直心肠坏到了极点,三姑娘这几日费尽心力替小师弟寻找解毒良药,可却被他们诬陷成与野男人厮混,听那意思还想要将三姑娘沉塘,真是可笑极了。”
他越说越来气,嗓子也沉了几分,“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叫什么的,哦,好像是镇安侯府二姑娘,”
临渊一听便道出了她的名字,“沈迎夏。”
“对对对,就是叫这个沈迎夏的。”寒风连连点头,他冷哼一声,冷声道:“就是这个沈迎夏,心肠狠毒也就算了,还蠢到了极点,一瞧见我进去连我是敌是友都没有分清楚就手忙脚乱的跑到我面前告三姑娘的黑状。”
寒风说话时临渊正拿起茶壶准备为自己续上一盏茶,听到这话,手中动作微微一顿,而后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一边倒茶一边开口接道:“然后呢?”
寒风一听这问话,立刻挺直了脊背,脸上神情都变得有些得意,他声音刻意调高了几分,“那自然是被我制服了,”
他手指胡乱舞动着,想要重复当时情景,可碍于空间不大又是坐着,只能作罢,但还是兴致勃勃的说道:“师兄,你都不知道,那个沈迎夏知道我是站在三姑娘那边时的脸色啊,那叫一个难看,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其实他本来是想说那个字的,但碍于沈轻轻在场,毕竟是个女子,不好太粗鲁,便忍住了。
说到这儿,他看向沈轻轻,目光中满满的讨好,“最后那个镇安侯府的沈老夫人,也就是三姑娘的祖母,命人将她杖打了好几十大板。”
他拍拍胸口,笑着道:“还是我亲自监督行刑的。”
就连说这些时,他的目光都一直紧紧追随着沈轻轻,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六个字——求原谅,求夸奖。
沈轻轻抬眸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滑向临渊,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疑惑。
她总觉得临渊在听这些事情的时候神色不大对,尤其是在听到沈迎夏挨了几十大板的时候捏着杯子的手指都紧了一下。
沈轻轻忍不住蹙了蹙眉心,
难道临渊和沈迎夏之间还有感情线?
可她记得书中并没有什么描写啊。
难道是突然冒出的?
她将眉心蹙的更紧了几分,临渊倒还算得上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配上沈迎夏简直比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还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