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那些丫鬟们忘了不成,沈轻轻走过去伸手抚摸花瓶,光洁没有一丝瑕疵,上好的做工,就是样子有些朴素。
沈轻轻手摸到了瓶颈,握住想要抬起来,却抬不起来,沈轻轻心里诧异,又抬了几下,使了点力,还是抬不起来。
怪不得那些人没拿走,原来是拿不走啊,沈轻轻左看右看,这花瓶都不像是后天固定上去的。
像是在做桌台的时候也砌了上去,桌台也是砌在墙上弄不开的,沈轻轻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花瓶,刚刚酝酿好的睡意已经消散不见。
这会不会是什么机关,这里会隐藏着什么暗室吗?
想到这里,沈轻轻眼中透露出一点兴奋,绸缎庄那边的暗室还没修好,这要是有个现成的暗室她也不用两边跑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暗室在这之前又是谁在使用呢?万一是皇上埋好的坑怎么办,就等她跳进去了。
沈轻轻脑子里想了那么多的后果,却丝毫不影响手上的动作,沈轻轻握住花瓶一扭,没扭动,换个方向扭还是没动静。
难道真的是个摆设吗?沈轻轻一时之间有些疑惑了,倒腾了半天,沈轻轻依旧没弄出些名堂,索性不弄了。
可能真的就是普通的摆设吧,沈轻轻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深深地看了眼花瓶才睡过去,她总觉得这个花瓶哪里不一样。
第二天一早,沈轻轻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格外的舒服,穿好衣服出门就准备开始搬家,把候府的东西移过来。
直到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沈轻轻才快要搬完最后一批,凝秀已经累瘫在马车上,加上早饭没吃此时晕头晕脑的。
从清晨跑上跑下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频繁地出入侯府和县府,而沈轻轻自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坐在马车上微微喘气。
马车驶到县府,沈轻轻和凝秀搬下最后一点东西,却在县府大门前遇到了刚好要出去的陈青林,两人打了个招呼,陈青林出去之后便低着头。
沈轻轻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搬东西,早上来回这么多趟,不见陈青林还以为早就出去了,原来一直待着府里的。
“小姐,你最近和陈公子怎么了?”凝秀问到,现在这种感觉好像是两个闹别扭的朋友,但是陈青林昨天还和沈轻轻说话,虽然不是很和谐。
沈轻轻顿了一下,淡淡地回答,“没怎么,大概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凝秀更疑惑了,陈青林有难言之隐和沈轻轻有什么关系,凝秀想不出什么关系就干脆不想了,继续搬东西。
一上午就把东西搬完了,卧室里的东西沈轻轻才开始慢慢整理,沈轻轻收拾的时候再次看到了那个花瓶,白灰色仿佛要将人吞噬。
心里不禁渗出一种慌乱,沈轻轻冷静地上前几步,这太诡异了,但哪里诡异她也不知道。
沈轻轻生出一种想要把花瓶砸了的念头,最后没有下手,只是拿个白布往花瓶上一盖,不再看见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