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强调道:“萧安衍,你待在府中老实些,这些时候,不要再出门了,免得你东想西想,再惹出祸事来。”
萧安衍一脸怒色,直接说道:“父皇还要让我禁足?怕我去找那人的事!当真是慈父心肠啊!”
这句话说得十分阴阳怪气,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
皇上皱眉,沉声道:“萧安衍,不是要你禁足,只是你少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萧安衍闭了闭眼,满脸不耐烦的说道:“不该做的事情,我先前一件也没做过,但那人却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如今你既然要这样偏帮,那我也不多说了。”
萧安衍转身离开,在走的时候,突然回头,对着那皇上冷冷一笑。
“父皇动不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词,若是他再敢上来招惹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皇上感觉一阵无力,刚想要再对着萧安衍说几句,就见萧安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牢房中只剩下了皇上一人,他沉默着思索着。
对萧安衍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显然格外的在意,这个儿子,如今的能力,皇上也是知道的。
手下的那些暗卫和效忠他的人究竟有多少,皇上到现在都摸不清楚。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面具人一定是斗不过萧安衍的,若是萧安衍铁了心要去报复,恐怕他也拦不住。
长叹一口气,皇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如今这个局面究竟是怎样造成的,只是心中对萧安衍的评价又低了一个度。
招来属下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在暗中看好萧安衍的行踪,皇上带着一肚子的气,也回宫去了。
面具人被送到了他在京城中的一个普通宅子里。
他狡兔三窟,京城中有好多处据点,但这个宅子,却是他这个身份摆在明面上的房产。
只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了一小会,就有宫中派出来的太医过来给他诊病,显然是皇上让他来的。
面具人躺在床上,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让这太医给诊治。
面具人将皇上给他的这一切都当作是理所应当,甚至在心中还埋怨了皇上两句多管闲事。
太医小心翼翼地给萧安衍的伤口处重新处理了一番,上了药,这才离开。
待那太医走后,面具人才坐起身来,招来了自己的属下。
属下一进来,就冲着面具人恭敬跪下,说道:“属下下手过重,请主子责罚。”
面具人丝毫不在意,他知道这伤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他故意捅了自己一刀吗,和这属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当下就直接让人起来。
“别说这些废话了,我走了之后,萧安衍和皇上又说了些什么,可曾探听清楚了?”面具人问道。
这属下原本十分担心,怕面具人怪罪,听到自己被赦免,当下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他将探听到的消息,详细的讲给了面具人听。
面具人露出阴森森的冷笑:“看来皇上还是没有完全不相信萧安衍,恐怕要再多添一把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