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翻得厉害,快点帮本王把醋坛子扶起来。”
切~~~
不就是索吻嘛。
这男人矫情。
不能惯着!
林浅薇起身就走,可惜被司空霁冷不丁一拽,她就倒回了软榻上,然后就被这男人给囚了,攻城略地,吻得她就快喘不过气来。
星轨奉命在外面守着。
王爷吩咐了,尤其要盯着倪小七,不准当徒弟的,专挑不是时候的时候往里进,坏了师娘的好事。
林浅薇岌岌可危,差一丢丢就被如狼似虎的男人吃了,她脑子里特别清楚,要不是四年前的事留有阴影,这男人有进一步的举动她就会紧张害怕,否则这男人绝逼不会停下来。
司空霁收敛了好几天,又分开了一天一。夜,确实差点没能管住自己。
他抵着她的额头,有些苦恼,“薇薇,本王不想和你分开,下一次本王有可能停不下来,怎么办?”
林浅薇的脸一下子红了,转移话题道:“我要去磨琉璃石粉,你身上全是汗臭味,熏着我了,快去洗干净。”
“你以前总骂本王臭男人,这不就对了?”
“你烦不烦!!”
“本王忍得很辛苦,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浅薇胡乱把司空霁一推,起身理理衫子跑了。
司空霁摆着大字形,一个人霸占林浅薇的软榻,半天不想挪窝,直到靖公主来行礼,他才出来,嗯了一声就去大帐处理军务了。
倪小七远远看见,特意说给林浅薇听,“师父,靖公主那么漂亮,师娘看都不看一眼。对了,靖公主千里而来,不会是为了师娘吧?”
“你个小丫头片子,好好干活。”林浅薇往小徒弟头上一拍,打发小徒弟帮着送汤药去。
她自己悄悄扫了一眼荣靖的背影。
经历了那么多事,靖公主心里也是清楚的,这样了都还惦记司空霁的话,只能说靖公主想不开。
不过,她这次见到靖公主有一种破茧重生的感觉。
但愿她没感觉错。
——
有了一背篓琉璃石,林浅薇细细磨成粉,分别加进汤药和药粉里,一连忙了好几天。
越来越多的教众摆脱了蛊虫的折磨,城里大街小巷渐渐有人出来走动,逐步恢复原有的生活。
十天半月过去。
死亡的阴影彻底消散,初秋的时节里,皑关清风阵阵,凉爽宜人。
当地官员组团跪在军营外,还有一同前来的百姓,放眼望去,乌压压全是人,山呼:“跪谢摄政王妃救命之恩。”
翟常林用力敲响战鼓,号角随之吹响,啸苍军用他们的方式庆祝打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胜仗,也为他们的王妃骄傲。
天罗教活下来的教众深深被震撼,捡回一条命的庆幸让他们臣服,纷纷朝着大帐的方向跪了下去,跟百姓一起山呼。
还活着的哈洛奇,跪到教众的最前面,要是没有这个女人,他身后的教从怕是要死完。
原来信什么都不如信摄政王妃。
司空霁瞅着场面这么大,而且是自发的,他当然要叫他的王妃出来,接受跪拜与拥戴。
林浅薇想着低调些总是好的,道:“司空霁,你把他们打发了就行了。”
“他们都是冲你来的,怎么,怂?”
“激将法?”
“你要是不怂,就跟本王出去走几步。”
“那好吧,多大点事。”
林浅薇搁下手里的笔,没写完的方子回头再写,她提着赤红的裙摆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