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要是走得开,明天都来看热闹,我一定要挑一个能打架的。”晁语珂道,重新拿了一个碗倒酒喝。
这时,荣晖来了,拂掉晁语珂手里的酒,把晁语珂一扛,回房!
晁语珂又吵又闹,又掐又打,可还是被荣晖扔在了榻上。
“你要是敢比武招亲,我就来一个杀一个,晁语珂,不要挑衅我的耐心,也不要欺人太甚!”荣晖道,自己的女人都降不住,何以降天下?
晁语珂真有几分醉意,瞅着怼近眼前的脸好看极了,她往上一凑就亲了一口,“不要生气嘛,以前有那么多人排队等着我跳舞给他们看,我一点也不稀罕,但你…跟我来。”
晁语珂使着吃奶的力把荣晖拽回刚才喝酒的花园里,观景亭的外面有七面脸盆大的石鼓,雪花状排例。
“坐下坐下。”晁语珂摁荣晖坐在林浅薇旁边,塞给荣晖一杯酒,晕乎乎又往荣晖脸上亲了一口,“没见过我跳舞吧?那就坐着好好欣赏,机不可失哟!”
然后晁语珂翩翩然飞落中间的石鼓上,不需要乐班加持,石鼓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大音稀声尤为纯粹,伴随晁语珂落下的每一个舞步,似碧海涛声,又似云卷风舒,来自虚无而归于旷古。
也不知道是跳舞的人赋予了鼓声的极致之音,还是鼓声让跳舞的人平添妩媚到风情万种。
没有哪个男人的眼睛能从这样的画面上移开。
林浅薇都不由想到,如果司空霁在场会不会看得恍神?
裴楠迷迷糊糊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呆了,被荣靖拧了下耳朵才猛地回过神,赶紧转身对背。
真不能再看。
那可是当今天子的女人啊!
荣晖越来越坐不起,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眼睛里烙进了晁语珂的身影,就越来越想征服这个女人。
不等晁语珂跳完,荣晖就又把晁语珂扛回房间里了。
众生回避,众生勿扰!
——
摄政王府。
林浅薇回来躺了一会,脑子里还是晁语珂跳舞的画面,拉着喂她喝安胎药的司空霁,道:“你看过晁语珂跳舞吗?在石鼓上面跳,太美了!我要是个男人都会当场被勾了魂。”
司空霁默默了在心里多想了一下才道:“我看过。”
“哦?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前。”
那时这女人在万枯谷,他有事去找还是阿柔的晁语珂,走的时候露了身份,只好跟晁语珂演一出。
林浅薇听司空霁来龙去脉仔细说完,她不想吃醋,可心里还是有点酸,“你当时有点把持不住吧?只要语珂有心,真没有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我把持住了。”
“我不信。”
“薇薇。”司空霁端高眼前的小脸,“语珂做了我那么多年的耳目,就像星轨和云踪,他们都是我的属下,没有区别。”
“语珂毕竟是女子。”
“但语珂听令于我,做着稍不留意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的事,我若还对语珂有那种心思,我何止不配做她的主上,还不配为人。”
他司空霁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拎得清清楚楚的。
林浅薇酸不起来了,长长叹口气,“语珂明天真要比武招亲的话,陛下怕是真会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