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薇从岳山笛的暗仓里取出一颗小小的药丸。
大夫大惊失色地两手一张,护着纪老五和仵作往后退,嘴里振振有词,“这女人又想下毒!都不要靠近此物,此物黑得极为怪异,毒性比鹤顶红还要厉害!”
仵作一唱一和的,“真是没想到,大荣的女人竟然如此恶毒,可想大荣的男人都是些什么货色,难怪会侵占我们泗宕城!”
纪老五把心一横就要跟林浅薇拼命。
林浅薇眼疾手快,挡开纪老五,把那大夫拽到面前,将那颗药塞进大夫嘴里,“好生尝尝这药的味道,保准让你终身难忘。”
大夫大呼小叫,两眼一翻就栽倒在地上。
“杀人了,杀人了!!”仵作大吼着就像吓得六神无主,朝着门外跑去。
林浅薇直接抬手一挥,让啸苍军把仵作拿下。
纪老五还想拼命,咬牙切齿地扑上去扇林浅薇耳光。
林浅薇看准机会把大夫往纪老五脚下一踢。
纪老五来不有踩刹车,一脚踩在大夫的老脸上。
大夫疼得杀猪般叫了起来,猛得发现不能叫,立马闭上嘴继续装死。
这场戏也就演得明明白白的。
几名啸苍军摁住纪老五,堵住门口,防着被带了节奏的百姓冲进来。
林浅薇倒了颗同样的药丸,当着纪老五的面吃下去,“这药清热去火,富含维生素,吃了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纪老五,你要不瞎,就让你请来的大夫和仵作别演了,把实话出来,好让你妻儿入土为安。”
纪老五悻悻道:“我妻子就是被你毒死的!你不要再血口喷人!!”
那好吧。
林浅薇用力往大夫的手上踩。
大夫忍了又忍,忍得眉毛胡子都大瑟瑟颤抖,可是太疼了,他的手指就快被踩断了。
“啊呀——”
大夫惨叫着爬起来。
“哟,你没被我的药毒死啊?”林浅薇笑着问道。
“我…我,我只是晕了过去。”
“那行,既然你醒了,就好生说说产妇是怎么死的?泗宕城有很多大夫,他们都可以来验毒,验一验到底谁在说谎话,血口喷人。”
大夫的表情难看了,心虚得不敢迎视林浅薇的目光。
林浅薇就自己来,验查妇产的尸体,然后找小哥哥做个扫描,证实她心中的猜想。
“纪老五。”林浅薇道:“你妻子死于难产,孩子憋死在了肚子里,这跟我给的药无关。”
“不可能不可能。”
纪老五喃喃自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林浅薇放下一锭银疙瘩,“这些钱给你妻子添口棺材,你要还相信你的妻子死于鹤顶红,就去买几本药书看,了解了解中了鹤顶红会有哪些症状。”
她看向面如死灰的大夫,“你仇视啸苍军,我表示理解,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就你的这套做法只会加深大荣与赤国的仇恨,也不是我大荣稀罕你们赤国的国土,而是你们的君王毒死了我大荣皇后,如此血海深仇,我大荣必报!”
她也对那仵作道:“你跟这大夫一样,存了仇视的心,意图煽动民愤把我啸苍军撵出泗宕城,既然如此,你不如去从军,堂堂正正跟我啸苍军较量到底,而不是玩这等低贱的小把戏,不顾满城百姓。”
“对了,忘了你告诉你们。”林浅薇特意跟三人补充说明,“我姓林,林浅薇,啸苍军统帅的妻,你们拿我大作文章会有什么后果,这下能想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