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牛大壮如今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

“你们都学什么啊？有多少人？都是男子吗？有没有女子？”她一连串的问题砸出来，直接把牛大壮给砸了个晕头转向。

“一个一个来，我记不住。”他哭笑不得。

叶七巧又慢吞吞的重复问题，再听牛大壮讲给她。

他们如今学的就是四书五经，私塾中也没有女子，全部都是男子在学，还有就是，私塾中早就说过，不收女孩。

叶七巧趴在桌上，手指在桌上画着圈。

既然这么明确的表示过不收女孩子，那她能以女子的身份进去的概率也很小啊。

“小七，你真的要去私塾吗？”牛大壮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我一定要去。”叶七巧眼神变得坚毅，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要克服。

他心中窃喜：“那我们以后都能每日一起下学，一起回来了。”

“嗯……”她又变得懒洋洋的，虽然她有决心，可实践起来不一定那样简单呀。

牛大壮又道：“小七，若是你想要去，我可以去跟夫子说说。”

“你？”

“对，夫子还是挺喜欢我的。”

叶七巧摇摇头，听牛大壮之前说过的，那夫子可是个老古板。

即便在其余事情上能通融些，可女子入学这件事，怕是难哦。

“放心，一定能进去的！”牛大壮已经开始在内心憧憬和叶七巧坐在一起读书的场面了。

可隔天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夫子确实是挺喜欢他的，即便是小地方来的，每日上下学都很辛苦，可他认真努力，学东西也比旁人快一些。

可当他说出女子入学这话的时候，夫子原本慈祥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你在胡说什么？”夫子冷着脸，“哪有女子可以来私塾的？这是胡闹！”

牛大壮愣了一下，又道：“可她真的很聪明，比我还厉害，若是她来学一定能超过这里的其他所有学生。”

“那也只是你一面之词。”夫子摆手让他走，“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在我这里，绝对不可能。”

牛大壮吃瘪，只得灰溜溜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