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伤口似已包扎。
“阴阳圣主,他们被邪王带走了,我们该怎么给邪皇陛下交代?”
绿衣女子目光阴狠,看向远处:“给我追!邪皇陛下的命令,我们必须完成!”
“是,阴阳圣主!”
几个男子隐藏在人群中,迅速消失。
绿衣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来时,他衣袖轻拂,原是妩媚精致的女子面孔,当下却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
魔阴阳,亦男亦女。
……
白起从邪魔山逃出来之后,他按照欧阳青林交给他的地图,一路向北。
途中,他走的最多则是山路,从这座山翻越那座山。
周围没有什么居住的户家。
一路上,他饿了用野果充饥 ,渴了喝山泉水。
晚上,歇息两个时辰,摸着黑,还在赶路。
也不知,他走了多少日,次日,他终于看见了人来人往的集市。
走在集市上,看着从他跟前走过的人,白起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路过包子店,他买了两个包子,边啃着包子,边打听,哪里有卖马的。
买了一匹马,牵着马 ,来到一家客栈歇息 ,上楼时,有个身穿 墨色缎子衣袍的男子撞了他下 。
白起蹙眉 ,刚要开口。
下楼的男子便惊呼道:“白起?怎么是你?”
看着眼前之人,白起讶异:“严公子?怎么是你?”
严宽,严府的人,以前的大理寺少卿。
他有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
熟人相识,白起很高兴。
严宽建议两人在雅间里坐坐,叙叙旧。
这两个人其实并不怎么熟,只是……一人是九王爷南宫墨的贴身侍卫,一人曾在九王妃顾千影身边待过几日,与她共患难过。
就因如此,白起才与严宽坐下来喝酒。
喝酒聊天时,白起把邪魔山之事全都告诉了严宽,还有欧阳青林交给他的那封信,也告诉了严宽。
“兄弟啊,瞧你胡子都长出来了,想来 ,这一段时日,你过得很苦吧?”
严宽挪了挪椅子与白起挨着更近了些。
白起端起酒杯,连着喝了好几口酒,提起往事,他苦不堪言:“严公子,你是不知道 ,这一断时日来,我……”
口中之后被严宽笑笑打断:“白兄弟,我懂,我什么都懂,来,白兄弟 ,你我什么都不必说,咱们喝酒……”
白起不胜酒力,最终喝醉,趴在桌面上。
严宽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搭理。
严宽见此,友好的眸光瞬间变了。
他从白起身上取出那封“欧阳青林写给顾千影”的信,将信藏在他的身上。
起身,出门,从外面楼下小儿的手上,买了一把剪刀。
回来时,他手握剪刀,直接剪断了白起的脖子。
血溅了他一脸。
“白兄弟,你的事情,我来给你办,你走好!”
……
吾族部落中……
顾千影在房间里忙碌了很长一段时间。
吾芷若在她用银针穴法及时止血的情况之下 ,脸色缓和了许多。
不远处,婢女跪在地上,按照顾千影吩咐在烧艾。
杜春已经将保胎药让婢女送了进来,顾千影接过手,端着坐在床榻边:“把这个喝了,卧床休息几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虽暂时止血,但以你这目前身体状况来看,最好是不要出门,卧床休息,坚持两个月便可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吾芷若脸色不太好看,她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在顾千影端着药汤,吹了吹,将药汤凑到她嘴边时。
吾芷若看着顾千影突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