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听到这个回答,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郁闷的叹了口气。
人没看成,但得到了一句没被拒绝的话。
傅止寒抽纸擦了擦手,“休息好,明天再去看灵灵。”
昨晚大家都没睡,一个个熬得双眼发红嘴唇发青,这副模样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丧尸进城了。
“我明天一早就去!”青龙的情绪转变非常快,又不郁闷了。
傅止寒没搭理他,开车离开。
当天晚上,司妃儿就被扭送警察局。
她不管说什么都没人搭理,警方的重心始终在傅止寒找来的那个法务身上。
最后,司妃儿因使用违规药物威胁他人生命安全被移交法院。
她的老师在得知情况后,也试图从中调节,但无济于事。
庭审时间在一个月后,这段时间,她都只能在看守所里待着。
司妃儿哀求老师再帮她想办法,老师为此连老脸都不要了,到处求人。
一开始还有几个曾经被他治愈过的患者表示可以帮忙,可是在听到傅止寒的名讳后又纷纷消失。
没人敢招惹堂堂傅爷。
司妃儿隔着铁栏杆与老师对望,无助道:“老师,我不想坐牢,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老师愁白了头,安慰道:“妃儿,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容我想想,里面我都已经打点过了,你先待一段时间。”
司妃儿现在无计可施,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师的身上。
她被关押的消息还是青龙告诉阮灵的。
青龙上门探望,顺便聊了几句关于司妃儿的事。
两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阮灵靠在椅子上,懒洋洋道:“其实想追踪我的信号也不是特别困难,你那天拖延了那么久的时间,是在考虑我的感受吧?”
“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帮谁,所以只能中立。”青龙隽秀的脸上露出几分赫然。
阮灵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藤编的摇椅,“我没事,别瞎操心,傅止寒好歹是你老板,他的命令你照做就是了。”
她还没弱到需要徒弟保护的地步。
青龙有自己的坚持,他道:“以前我们只能通过网聊交流,我也不知道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忽然消失了我都发现不了,但现在不一样。”
他眸光清澈的看向阮灵,继续往下说,“现在你是活生生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所以,作为徒弟,我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
最主要的是,青龙一直在为阮灵坠海的事自责。
他们要是早点见面,他要是知道阮灵的模样,在发现对方失踪后就可以介入调查,也许她就不会流浪了。
至少,不用去垃圾站讨生活。
阮灵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像个大姐姐一样,笑道:“小屁孩,你保护好自己就行,我的能力比你强多了。”
“你总拿我当小孩,明明我们年纪差不多。”青龙不满的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
阮灵将大腿上的毯子往上挪,盖住肚子,“是啊,我们年纪差不多,我这都快要当妈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你骄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