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妃儿是他的私人心理医生,但这件事他并不想过多解释。
他的病,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尤其是合作方,知道得太多,不利于开展工作。
江月白点头,笑道:“长辈总是喜欢操心,人之常情,傅总,我还要去见个合作商,咱们改天再聊,等我忙完手里的工作,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那我就提前谢过江经理的款待了。”傅止寒与他握手道别。
司妃儿等人离开,略显不满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我是傅家的私人医生?我明明是你的私人医生。”
这两个介绍的意义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对方的气场与眼神太犀利,她当即就会反驳回去。
傅止寒沉冷的看向她,“司妃儿,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其他的事不要多嘴。”
“我……我就是不理解才问你,你总该给我一个解释吧?”司妃儿心里害怕,嘴上却不忘追问缘由。
她陪在傅止寒身边也有半年了,每天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一起,也算形影不离。
这么亲密的关系,不说她是私人医生也可以说是朋友啊!
傅止寒心头忽然闪过一阵烦闷。
女人都这么麻烦吗?
为什么总有问不完的问题?当初就该找个男医生!
他迈步往外走,声音飘荡在街区的巷子冷淡的飘荡开。
“我做事不需要给任何人解释,如果你不满,可以选择离职,作为下属,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够了,我不喜欢多嘴的人,尤其是女人。”
司妃儿再次难过。
为什么对方都已经把阮灵忘干净了,她还是没办法走进对方的内心?
她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换来对方的青睐?
难道也要像阮灵那样舍身相救吗?
舍身相救……司妃儿想着,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她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司妃儿一拍巴掌,立即跟上对方,“对不起,是我多嘴了,你别生气。”
傅止寒没有搭理她,独自开车离开,把人丢在了路口。
“喂!我还没有上车呢!”司妃儿对着扬长而去的轿车气急败坏的大喊。
傅止寒看了眼后视镜,不以为然。
他可没有给对方当司机的义务,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这样才能长教训。
傅止寒回到酒店,停车准备搭乘电梯回房间,忽然注意到停车场的拐角站着一个女生,好几个深肤色人种的男人围着她。
最近当地似乎有游行,对女性并不友好。
看样子,她似乎是同胞。
傅止寒停下按电梯的动作,往监控死角走去。
几个说着外文的男人刁难一个小姑娘,这事儿换任何人都会关心。
他走近才发现对方居然是孕妇,还被其中一个人推了一把,逼退到墙角。
傅止寒随手捡起地上的半截一次性筷子,稳准狠的朝他们丢过去。
一次性筷子如铁钉般镶嵌进墙面,震慑住这群人。
为首的男人察觉势头不对,立即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