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阮灵想教训施念念,但不会愚蠢到把自己搭进去。
她现在是傅家的少夫人,甚至是唯一的女主人,当然要顾及形象。
盛总进门,她热络的倒茶打招呼,“没想到您会登门,止寒不在家,但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估计过会儿就能回来,您先坐着休息会儿。”
——啪,一份报告粗暴的砸在桌上。
盛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你给的那杯酒残留的药物和我血检的药物匹配,说说吧。”
“什么药物?”阮灵疑惑的看着他。
盛总猜到她会装傻,冷笑道:“就是喝了你给的酒我才晕倒的!”
阮灵被对付阴沉的表情吓得打哆嗦。
她颤巍巍道:“我看您和止寒聊得热络,作为长辈您始终关心着止寒,我很感激,所以才让服务生送了杯酒过去,如果您觉得酒有问题,应该找服务生才对。”
盛总继续冷笑,“你放心,有问题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如果这件事与你有关,就算是傅止寒也别想护着你!”
阮灵一身正气道:“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盛总,我也希望您能尽快找到凶手,还我还姐姐一个清白,姐姐还没嫁人呢。”
她的表情太过认真,反倒是让盛总有些恍惚,到底是谁在捣鬼?
不是说两姐妹关系恶劣吗?
阮灵处处都在替施念念着想啊。
盛总忽然看不到施家几人的关系了。
他沉默的空挡,阮灵继续道:“酒是我在托盘里拿的,我记得送酒的服务生长得不高……他的眼下有颗痣,还挺明显的!盛总您可以去问他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盛总那天晚上慢着聊天,确实没注意过服务生长什么样。
阮灵想了想,又补充一个线索,“对了,酒是我从一个灰色托盘里拿的,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关键信息。”
她说得这么详细,盛总更加觉得怀疑错了对象。
盛总没有等傅止寒回来就离开了。
他直奔酒店,找到服务生,正巧这个人那天就守着灰色托盘。
盛总把人带走,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对方终于说出实情。
“这个酒是施念念小姐准备的。”
此话一出,盛总的脸彻底黑了。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居然是施念念本人!
盛总后悔那么快发声明了,一切都是施家人计划好的,只有他被坑了!
他怒不可遏,一把掐住服务生的脖子,逼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服务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腿都软了。
他要是能预想未来,绝对不收施念念给的小费。
服务生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知道的事情。
“她让我把酒端给傅总喝,然后把人带去房间……可能是中途我去厕所,少夫人无意间拿走了酒,然后其他服务生又放了一杯进去,所以我没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