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被催眠的感觉,思维很清晰。
司妃儿收拾好东西,“我担心在治疗小傅总时出现纰漏,这才出此下策,经过和傅总的磨合,我也找出了一些规律,相信治疗会很顺利。”
这些场面话傅止寒不感兴趣,他直接问道:“傅澈的治疗需要多久?”
司妃儿想了想,“一个星期左右,看小傅总的配合度,我会以他忧思过度为由,让小傅总到中心医院接受治疗。”
“有劳。”傅止寒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司妃儿知道对方是要逐客的意思了,识趣的离开。
她离开,玄武进来,后者担心的问道:“傅总,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可以配合司妃儿的人很多啊,您为什么要亲自上,万一……”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都没法交代!
玄武觉得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他守在门口的这两个小时,那叫一个坐立不安,人一走,他马上冲进来。
傅止寒被他吵得脑瓜疼,按了按眉心道:“我没事,你别一惊一乍的,这是公司。”
喊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吧?
玄武不好意思的挠头,声音放低了几度,“我担心你啊,为了小傅总这么拼命,他还未必领情。”
傅止寒敛眉扫了他一眼,后者立即闭嘴,不再议论是非。
办公室安静几秒,傅止寒淡声道:“我也不放心司妃儿,所以才要亲自探探她的底,傅澈意志力脆弱,禁不起多次打击,治疗当然要谨慎。”
玄武还是觉得不值得,但也不敢反驳。
他焉不拉几道:“但愿小傅总好起来能多念着你的好。”
傅止寒再度瞥了他一眼,凉飕飕道:“你不觉得你最近说话太放肆了吗?”
“我没有,我不敢。”玄武捂嘴,飞快逃离现场。
他怕再多说两句,这个月的绩效奖金又保不住。
傅止寒看着骤然关上的办公室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继续工作,第二天就收到了人事部的消息,傅澈请病假去医院了。
这是傅止寒预料之中的事。
治疗过程中,他偶尔会联系司妃儿询问情况,但却没有对傅澈表现出上心的模样,两人在公司相遇依旧客套疏远。
消失一段时间的慕白再度出现。
他发现傅澈还是很在意傅止寒的情绪,于是故意道:“你都请了这么多天假去医院了,他连句关心也没有,就算不是亲兄弟,作为员工,他也该慰问两句吧?”
傅澈坐在咖啡店的窗边,不断搅动咖啡,试图让内心平复下来。
他抿唇道:“可能……他最近业务忙,人事部也不会天天汇报这些工作。”
慕白近乎嘲讽的笑了一声,“你的失落都快掉在桌上了还要替他找借口,傅止寒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你早就该看清楚了。”
“不用你来提醒我!”傅澈的情绪忽然变得不稳定,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