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的着急的村民,见这么铁血柔情的沈君逸还有些不习惯,纷纷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看时。
沈君逸一只手揽着苏暖暖的腰际,一只手给苏暖暖撑伞,好生体贴。
有这样一个武力高强的男人护着,谁还敢对苏暖暖做什么?
碰到坑坑洼洼的泥土,一个公主抱就将人轻松带离地面,不一会儿,沈君逸苏暖暖便先赶到了柴院。
院子里之前堆得柴火烧的都差不多了,院里几日不见,走了好几个老人,有几个孩子也陷入了重度昏迷。
哀哭悲鸣声比苏暖暖第一次来这里还要悲惨,蓦然心就如同被人用一把锥子深深刺了进去,难受万分。
苏暖暖来时的路上还沉浸在下雪的欢乐中,当看到柴院里一个个痛苦不堪的村民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蒙上面纱,给大伙一个个仔细看病,舒缓痛苦,扎针治疗,药用根治。
任务繁重,苏暖暖只得和沈君逸住在隔壁一间柴房里,夜里,有时被病人的哀嚎声吵的苏暖暖得起身三四次。
每次浅眠的沈君逸也会跟在身旁,帮她一起照看。
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苏暖暖没有一次抱怨过,就连雪积到小腿高也没有去玩雪。
苏暖暖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看雪,朦胧大雪中,忽然有位妇人提着一篮东西,脚步艰难地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自从她接管柴院以后,除了两名男丁、两名妇人助手外,她一概不准旁人接近此处,除非有痊愈者可以离开柴院或者去世患者。
但是近几天,柴院并未有痊愈者和去世者,她看着远处的身影,情绪有些紧绷。
有些时候,有的病人家属因为太过担心会不顾劝阻,强行闯入隔离区,从而导致一些混乱伤亡。
苏暖暖正要叫人上去驱赶,那名妇人忽然大声喊了一声,“哎,暖暖——”
等人走得近了,这才发现是之前做过客的邻家婶婶,提着一篮子的鸡鸭鱼,还有一碗现成的鸡汤。
婶婶将东西放进里屋才握住苏暖暖的双手,热情地说道,“我听我男人说,你们在这里给村里人治病,唉,谢谢你们不计前嫌给村里人治病!”
“如果没有你,说不定我们一家也遭殃了。好人有好报,我给你们带了点补品,篮子下面还压着一点红枣枸杞,你记得泡着喝,对身体孩子好的!”
苏暖暖懵了一会儿,随即立马反应过来,说道,“放心,我自己就是大夫,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婶婶连忙点头,附在苏暖暖耳朵旁,韦莫如深地说,“前段时间那些村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苏家人全赶了出去。还有你那个继母啊,还真的偷了汉子呢!据说你那个弟弟都不是你爹的呢!”
闻言,苏暖暖一怔,刘氏还真有个奸夫?苏小柏也不是苏年的孩子?
她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刘氏也享受一下舆论的伤害,结果这么巧中招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苏暖暖第一时间是觉得诧异,接着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并没有大喜也没有大悲。
苏家和她早没有关系了,只要不来招惹她,他们可以维持表面上的“相敬如宾”。
婶婶见苏暖暖没什么反应,一口大嗓门猛地不高兴地问道,“咋了?你还不高兴了?你还心疼你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