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逸只是看着,没有触碰小宝,脸色发白也还是看的出情绪不怎么好,苏暖暖察觉他低落的情绪,知道他心里自责,便同他解释。
“今天并非是我制止了你,是小宝!”
话落,沈君逸愣愣地看着苏暖暖,仿佛在问为什么。
苏暖暖将孩子硬塞进沈君逸怀里,手把手教会他抱孩子,紧接着双手抱住沈君逸的胳膊,表示一点也不害怕,微微一笑着说,“今日若不是小宝对着你在笑,你在那一刻顿住了,我就是跑的再快也不能针还没扎进你脑袋,就将你制服了呀!”
“你放心,等我寻来雪莲那味药,就能将你的解药彻底驱除了。”
沈君逸抱着睡熟流着口水的小宝,低低“嗯”了一声。
忽然,沈君逸的衣袖传来一种湿润的触感,还没等他回过神,一种奇怪、刺鼻的味道传了过来。
苏暖暖也是皱着眉头,用手掀开小宝的暖被子,这一看,赫然发现,这娃娃不仅尿了,还拉稀了。
沈君逸顿时不知所措,一脸慌乱,惹得苏暖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还有你不会的呢!没事,我教你,孩子是世界上最纯净的动物,你以后多带带孩子,定然会把心性养好的!”
说着,苏暖暖一边讲解,一边手把手教沈君逸给小宝换尿布、衣裤。
沈君逸虽然外表上是个糙汉子,动作也粗鲁,不善交际,但是在照顾孩子上,比苏暖暖还上心几分。
几天下来,这哪是新手上路,分明是妥妥一枚奶爸!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带孩子,哄孩子,喂羊奶事事亲力亲为,苏暖暖几乎不用操什么心,只管找雪莲为他研制出解药。
苏暖暖不由得笑话一声,“前一个月就应该让你夜夜守着孩子的,真没想到你和小宝这么有缘!干脆认你做干爹得了,白捡个便宜爹哈哈哈!”
沈君逸一愣,干爹?
难道这一个月他做的还不够当正牌爹吗?民间不是流传一句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怎么都一年了也不见苏暖暖有将他扶正的意思?
沈君逸沉默着没说话,低下头看着朝他搓着手指的小宝,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苏暖暖见沈君逸不回话,也没当回事,毕竟沈君逸一向少言寡语的,一天下来能说够一百字已经算是破例了。
正要去做午膳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
门口停着一辆很是华丽的马车,就连家丁都是两位起步,她有些怔愣地问,“何事?”
为首的老姑姑站在门前对她行了一个拱手礼,略有些威严地说,“我家夫人身患顽疾,久治不愈,特请苏大夫过府一看。”
苏暖暖柳眉慢慢皱成一条V线,小宝才两个月,近段时间她也都忙着研制沈君逸的解药,并未去济世堂坐诊。
就是怕一去坐堂,平洲四县各地富贵求诊,要求多还旅途劳累,她才刚刚生产完,并不想过度操劳,学医的都爱养生。
随即,苏暖暖对老姑姑也作了拱手礼,面上挂满笑容,诚诚恳恳地解释说,“姑姑,不是我不想去,是我这才刚生产完,家里孩子离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