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衣女子又满脸羞愤地不敢说下去,只是对苏暖暖微微福身道谢,“谢谢公子,宛瑶先行告退。”
白衣女子有意退让,房妈妈却不甘于此,指着女子怒声谴责。
“你这个贱人,也就他这种瘦瘦弱弱的穷书生会看上你了!妄想攀上什么高枝儿,你做梦吧你!还不赶紧跟上!”房妈妈怒火攻心,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
另一边,宛瑶垂眸欲滴的、好不可怜的模样。
苏暖暖“哎”了一声,没叫住人,看着几位妙龄女子,快速离去了。
走在最后面的房妈妈对着苏暖暖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小公子啊,我劝你,回去多读几年书,中了举说不定她就能贱卖给你了!”
“就怕你那时候啊,看不上了哈哈哈!”
苏暖暖脸色瞬间拉垮下来,看房妈妈的眼神很不友善,正要反驳时,身后忽然传来沉着的脚步声。
她没说话,还没等身后之人走来,房妈妈立马就变了态度,脸上瞬间堆满虚伪讨好的笑。
“哎呦,贾大公子啊,今天可真是幸会呢!正好,我要送一批姑娘去竞选花魁了,可都是干干净净的人家,要是公子看得上,不如挑一个?”
贾子庭挥着玉扇缓缓上前,眉眼轻轻一挑,问,“挑谁?”
苏暖暖昂起下巴看着贾子庭,她原本就是要去看看济世堂的,不知道此时装修的如何了。
下一秒,房妈妈立刻拉着为首最为耀眼,年纪最小的女子走了过来,“贾公子,昭昭今年可才十六岁呢,刚从徐州过来,没见过什么世面!”
“不如,贾公子带过去陪她玩两天?”
贾子庭没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扫过眼前几位女子,在宛瑶身上多停留几秒,接着又将目光停在苏暖暖身上。
苏暖暖有些好奇的在心里猜测着,贾子庭会不会认出她。
结果不出两秒,贾子庭用扇子轻轻打落她的束发冠。
修长的头发瞬间散开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垂在腰侧,赫然是一个女儿身。
苏暖暖伸手接住了手中的束发冠,不料脚一崴直直往贾子庭怀里栽。
顷刻间,贾子庭便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轻笑调戏道,“我选这个如何?”
“啊,这……”房妈妈一时失语,随即反应过来,“贾公子,她就是一个随行丫鬟,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挑上一百个也行啊!”
“而且,下个月十五就是花魁竞选了,要是贾公子那日来捧场,这金玉阁的姑娘还不是随你挑?”
说着还眨了眨了眼,被房妈妈拉过来的女子非常稚嫩,瞧着比苏暖暖还要小个两岁,谁知她处事却极为圆滑,当即如软骨似的往贾子庭身上贴。
贾子庭却没给一分脸色,只是抱着苏暖暖往身侧一跨,躲了过去。
房妈妈和那名女子的脸色瞬间垮了。
苏暖暖三番五次挣扎,都没能挣脱开,当即冷着脸瞪着贾子庭,“放手!”
贾子庭闻言,见苏暖暖的耐性到达了极点,当即将她松开了,后退一步,躲过了苏暖暖下了狠心的那一脚。
贾子庭挥着扇子给苏暖暖扇了扇,问道,“苏大夫,你不是与我合开济世堂的么?什么时候去金玉阁当随行丫鬟了?”
苏暖暖一听,懵了,一时辨不清他的意思。
下一秒,房妈妈拉住苏暖暖微笑着说,“哎呀,原来是苏大夫啊!我说哪家公子生的这么俊俏呢!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不要怪罪啊!以后金玉阁的姑娘小病小痛还得多仰仗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