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我还以为谁回来了呢,原来是我们楚楚可怜的慕凝姑娘回来了,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又在外头勾引男人么?”
???
凌可云这是疯了吗?以前她还觉得她虽然心坏,但是说话至少不愚蠢,可现在她觉得她简直降智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牵强的话来?
她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呢,勾引男人这话张口就来,还是因为家里头没得规矩,受宠的姨娘和正头娘子同等地位。
沈慕凝才不和她客气呢,走过去上下睥睨了她一眼,随后啧啧摇头。
“我若是生了你这么一副磕碜样子,估摸着也只能依靠嫉妒活着了。”
凌可云简直被气得脸都变了形,偏偏说这话的是沈慕凝,她的美貌有目共睹,青天白日之下,她也说不出自个儿长的好看,沈慕凝长得丑的瞎眼话来。
只能冷哼一声,“就算长的再美又怎样?还不是只能给我爹那个年纪的人当小妾?”
“左右都只是一个玩意儿!你可不要妄想自己不该得到的人!”
说完,凌可云便甩着头走了,来时有多嚣张,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其实不是凌可云疯了才说这些疯话,她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却是有缘由的。
她原本出了那样的事儿,是不能够再呆在珍品阁了的,只不过她家中有银钱,她爹特意将她送进来就是为了一个官籍,自然不会让她这么灰溜溜的出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爹又塞了点钱,凌可云自然就稳稳当当地留在了珍品阁。
这也让她明白了她家中虽然与官宦人家比不得,但绝对不是沈慕凝这种人家可以欺辱的。
在加之在珍品阁内名声已经臭到了谷底,她也没必要再掩饰了,是以才在沈慕凝面前露出了刻薄的嘴脸。
她家是辰溪县有名的富商,家中是做酒楼生意的,前些日子辰溪县的县令老爷为了北方的灾民募捐,便将几个富商聚集在了一起打交道。
凌可云她爹有攀龙附凤之心,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听闻县令老爷家有一独子,生的相貌堂堂,更兼之学问做得极好,在辰溪县中都是出了名的少年才子。
他便动了心思,县令老爷设宴款待他们的时候,他将家中的女儿都带了过去,就想塞入陆县令家。
尤其是凌可云,她将要得到官籍,身份上来说也算配得上县令儿子了。
不过不止他一人有这想法,其他几位富商都有这个想法,个个都带了家中女儿前去赴宴,其中意思昭然若揭,着实是不讲究!
县令老爷虽然对此极为不满,只不过没有办法,还得倚靠着这几位富商砸钱呢。
他昔日同窗好友亲自给他来信求助,他自然能帮就得帮上一帮的,所以对于他们的不守规矩,只能忍下了。
辰溪县的富商大多都是一夜暴富,家中没有什么底蕴,也没有什么读书人,不然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是以她们行事更加没脸没皮,私下直接便吩咐自己的女儿们去‘巧遇’陆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