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晏宁有事。”
“皇上和宋将军还有贤王正在谈事,可能要等一会儿。”
宋知意点头。
“知意,”司忱朝她走来,脸上挂着很淡的笑意。
“好久不见。”
他平静的态度也让宋知意放下了芥蒂,回以一笑。
“好久不见。”
“之前的事,都来不及跟你道歉。”司忱诚恳道,“对不起!”
“那些事过了就过了吧,你要这么说,我还得跟你道谢。”
那日傅子虞送他们出了皇宫,临走之前才告诉她,是司忱调走了城门的守卫,才让他们有机会逃出城去。
她没有明说,司忱也没有追问,两人相视一笑,旧仇尽消。
“你今日来,是为了谢家的事吗?”
宋知意稍稍正色,颔首。
“谢家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不过皇上未必能拦得住谢景卿。”
“谢景曜与我乃是挚友,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谢府覆灭。”
大门被打开,祁旻将宋知意和司忱请了进去。
司忱此来,是为了灾民安置一事,眼下上京虽然渐渐平息,但是各地满目疮痍,灾后重建、柴米油盐、派兵支援,全都是一笔巨大的费用。
如今各地未平,大陵未安,这也是晏宁如今以新皇自居,却还未举行登基之礼的缘故。
司忱道:“如今库银只能供给京城,若要再支援各地,怕是要征收赋税。”
晏宁否决,“去年收成不好,又碰上战火连天,百姓已是艰难度日,若再加重赋税,怕是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一旁的宋知意忽然道:“那如果让各地的富绅出这笔银子呢?”
宋嘉栩:“他们不会同意的。那些人比什么都精,打仗之前,他们便想方设法地把银子藏起来,银子看得比他们的命还重要。”
“也不让他们白出,朝廷可以出具文书,与他们交易。这笔钱就算是跟他们借的,利银照算,不仅如此,还可以向他们开放官道,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
晏宁双眸闪着精光。
虽是借的,朝廷也付利银,但是跟眼前的困境比起来,那点利银倒也不算什么。
这倒是一个好法子,晏宁等人仔细琢磨了片刻,便让司忱尽快去办。
等司忱出去后,宋嘉栩才道:“那天晚上追杀你们的那伙人查出来了。”
宋知意愣了一下,他们刚才在里面,就讨论这事儿呢?
“是谁?”
宋嘉栩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傅瑶。”
“她?”宋知意面露惊讶,“她为何要这么做?”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确实是她指使的,不仅要你的命,连傅玲也不放过。”
宋知意颇为头疼,傅瑶这是疯了吗?
晏宁道:“傅瑶现在已经被软禁在宫里,要怎么解决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