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舞会那夜的凶蛮残忍,这个吻温柔极了。
西蒙斯含着时珑粉润的嘴唇,舌尖轻轻地碰着他的唇缝,低声的诱哄他:“亲爱的,张嘴。”
时珑鼻尖粉粉的,耳朵慢慢的红了。
时珑不张嘴,西蒙斯也不会强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时珑的的细月要、白皙的手臂、清瘦的后背,不断地哄他:“张嘴,宝贝,让我好好亲亲你,好不好?”
时珑长而翘的睫毛颤了颤,在西蒙斯连声的诱哄之下,终于小小地启唇。
像是一记强心剂打进了血液间,西蒙斯的猛然变得凶历,不断地掠夺着时珑的的空气,急切又温柔地吻着他。
“再亲一亲、亲一亲。”西蒙斯像是吸猫上/瘾,“让老公再亲亲。”
“唔。”时珑身子软软的,被西蒙斯健壮结实的身体压在,柔软的舌尖被含着,粉润的嘴巴被亲着,连呼吸都被掠夺。
时珑的手无力地推他,被西蒙斯反握住,十指相扣。
纤细雪白的指骨绷紧,挣扎着想要挣脱,又被上面小麦肤色的大掌牢牢地按住,最终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被子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只能被按在g上亲了个透。
“喜不喜欢和老公接吻,嗯?要不要继续亲?”
时珑呆呆地看着他,眼眸含水,眼尾泛红,嘴唇嘟起,像是被亲傻了。
“怎么这么可爱啊。”西蒙斯喜欢的不行,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到了小王妃的眼皮、睫毛、鼻尖、脸颊,最后又亲回了嘴唇。
“唔。”时珑软润的嘴巴又被咬住了,舌尖撬开唇齿,汲取他香香的味道。
在缺氧间,时珑艰难地转动脑袋里仅有的智商,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都没有回答要不要亲,怎么又被亲了。
可怜漂亮的小王妃不知道狗男人只是随口一问,不管回答什么都要被亲的。
亲得他的嘴巴、唇齿、舌尖、甚至连灵魂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等西蒙斯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时珑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落山,漆黑的屋子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时珑舌尖酸软,像是被打了麻药收不回舌头的小猫,吐在外面小小地呼气,看的西蒙斯心里痒痒的,又想要亲他。
“不、不亲了。”时珑捂住他的嘴巴,浑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手臂绵绵地推他:“开灯。”
西蒙斯的声音嘶哑,隐忍着说道:“先等等。”
他现在这个状态,开灯了只怕原形毕露。
他怕吓到小王妃。
“你怎么......”时珑说了一半就止住了话音,咬着嘴巴,雪腮晕红,小小声地说道,“你,那个,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沉沉的笑声:“你说呢?”
他低下头,亲了亲时珑纤细的锁骨,“别开灯,一会儿就好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灯光大亮。
一对中年夫妻站在门前,呆滞地看着在小g上亲亲的两人,正是时珑的姨夫和姨母。
时珑呆呆地转过他,和这对中年夫妻对视了三秒,接着脸蛋“轰”的一声红了,热的能烫鸡蛋。
他立刻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西蒙斯,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地说道:“姨母、姨夫。”
中年女士面容姣好,气质温和,眉眼间看起来和时珑有三分相像。
她看了看时珑,又指了指西蒙斯,嘴张开又闭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小珑,这三个月你去哪里了?”
“这个人又是谁???”
问题一个又一个的抛出出来,从姨夫和姨母的角度来看,就是自家又乖又漂亮的外甥离家出走了三个月,然后从外面不知道哪里带了一个野男人回家。
野男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外甥按在g上亲,手还不老实地一通乱摸,连扣子都被解开了。
甚至如果他们没有及时赶到,别说亲了,还不知道那个狗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姨母脾气好,姨夫却是个暴脾气,抄起扫帚就对着西蒙斯蒙头盖脸地打了过去:“哪里来的野男人,从小珑身上滚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孩子,把时珑当成宝贝养大,结果才三个月,自己家的宝贝白菜就被野猪给拱了!!
姨夫年过五十,老当益壮,两个人一个跑一个抄着扫帚追,像是打地鼠一样。
西蒙斯像一只猎豹一样猛然跳开,嘴里喊着:“姨夫息怒,我和小珑是合法夫妻!”
听到这句话,姨夫更是火冒三丈:“合法你个大头鬼,我们小珑才十九岁,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
......也不知道姨夫姨母要是知道野猪不止眼前的这一头,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两头虎视眈眈地想要拱这颗如花似玉的小白菜,会不会连夜带着时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