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殇狠狠的点点头，乖巧的靠在楚娇娇的肩膀边上，“娇娇，你真好……你不嫌弃我……不怕我……”

“喂，你对我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楚娇娇笑道，“仅仅是不嫌弃你，你就满足了？”

玄殇抬头凝望着楚娇娇，一双黑眸里全是温柔缱绻，“对，不嫌弃我，我就满足了……不离开我，就是我这一生之幸。”

“你这小子！”楚娇娇又是一阵心疼，“不许说这样的话来让我对你心软！你瞒着我这么久，还是要罚的！”

“罚我什么？”玄殇又切换成了可怜巴巴的样子，“罚我给你当牛做马呗，我知道，人类最喜欢这样说——让我当牛做马来报答你！”

“罚你告诉我……如何才能重铸你的身体。”楚娇娇认认真真的看着玄殇，“我不想一直面对这样一个你。我想要摸得到你，能拥抱你，牵着你的手……不管你是人是魔，我不想你一直是个影子！”

玄殇的眼睛倏然红了，眼中似乎泛起了泪光。

他抿着嘴就那么仰着头看着楚娇娇，那张倾城绝色的脸上充满了欣喜，嘴角微微抖动着，眼泪终于是从眼眶里滑落了下来。

“娇娇，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玄殇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是呢喃，“你知不知道，我不值得。”

“你再说这样的傻话，我可就真的生气了。”楚娇娇故意嘟起嘴道，“快告诉我，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涅槃圣丹就可以让你重塑身躯？”

“不是。”玄殇果断的摇了摇头，“我乃魔尊，区区一枚涅槃圣丹怎能为我重塑魔躯？不可能的。”

楚娇娇心头一跳，“那……我该怎么做？”

玄殇又是一笑，神色中有一抹淡然，似乎有没有身躯，他根本不在意，“娇娇，你只需要努力修炼就行。”

“什么意思？”楚娇娇急了，“你不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玄殇收起之前的伤感，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粲然，“只要你努力修炼，我就有机会重塑身躯！”

“你在逗我玩？”楚娇娇这一次是真的有点怒气了，“小玄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瞒着我！就算是我现在是没用，但你告诉，让我有个目标不行吗？”

玄殇拿手刮了刮楚娇娇的鼻子，“小傻瓜，怎么不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难道你没发现，之前你每一次提升境界，我的力量都会跟着变得强大吗？”

楚娇娇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最开始，玄殇只能幻化出一只小蚂蚁，后来是金蚕，再后来是蝴蝶……

“若是你能突破到灵王境……我就能幻化成一只小貂儿陪着你了。”玄殇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楚娇娇，“也就不用一直歇在你的发簪上了。”

“那……我的境界若是一直提升，你也会越来越强？”楚娇娇瞪大了眼睛看着玄殇，“最终幻化为人形？拥有真正的血肉之躯？”

“是的。”玄殇点点头，“我本就不是人，我的魔躯是最纯正的力量凝聚而成，这种力量可以来自于魔域，也可以来自于你！可我不想再回到魔域中，我不想再成为一只魔……我想留在你身边，娇娇，可以吗？”

“可以！”楚娇娇看着一脸恳求的玄殇，“我会让你，真正的蜕变成一个人，快快活活的行走在这世间！”

玄殇无声的上前拥住了楚娇娇，虽然两人没办法感受到对方，但是这一刻，如此静谧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