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很好,虽然有太阳却并不炎热,还时不时的吹过些许微风。
慕世文牵着马和沈麟并排走在马场上。
“世子哥哥,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你家马场,会不会?”沈麟纠结了一路,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慕世文摆摆手,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是我家的马场,今天带来的都是心腹,你不用担心。”
“可是……”沈麟还想着开口,却被慕世文制止。
“再过些时日便是皇上的生辰,我准备在那天恳请重查你家的事,好还你爹娘清白。”
此话一出,沈麟愣在原地。
“怎么了?高兴坏了?”慕世文眼中含笑的看着沈麟。
沈麟摇摇头,稳住心中的喜悦,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不少的兄长:“我知道这天会到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世子哥哥,你有把握吗?”
慕世文抚摸着马背,眼神坚定:“证据其实已经搜集差不多了,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拖得时间长了,难免会出意外。”
这些时日,他看似在京城里游荡闲逛,却时刻没有停止调查。
举报沈麟父亲贪污的证据看似牢固,却经不起推敲。
当初皇上正为水患的问题解决不了而发愁,突然冒出个贪污案来,一怒之下匆匆下旨关押了沈麟的父亲。
关押后皇上却没有任何举动,想来也是发现证据不对劲,所以才迟迟没有下判。
不过,沈麟父亲一日不死,诬陷之人一日不安。还是得加快步伐才行。
沈麟想了想,也赞同了他的话。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贴身里衣中取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当初我逃出来的时候,爹爹往我怀里塞了书信,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打开。这么长时间来,我从未打开看过。”
慕世文并没有立刻接过,而是领着沈麟走向一顶帐篷里,吩咐了两个侍卫在门口站岗。
这才接过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纸,还有一把铜钥匙。
慕世文将钥匙递给沈麟询问可有见过,沈麟摇摇头。
“我从未见过这把钥匙,也没见过父亲拿出来过。
询问得不到答案,那就只有看信纸上有没有线索。
信纸上也只是写了个京郊庄子的地址,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慕世文把信纸折叠起来放入怀中,“近期我就找个借口去京郊一趟,钥匙你先拿着。如果需要的时候我再去酒坊找你。”
沈麟不同意他这么做,“如果是开庄子大门的话,没有钥匙你如何能进去?”
“到时我会派名小厮找你,只是京郊而已不会太远,况且分开放总会安全些。”慕世文抬手摸了摸沈麟的头。
“你放心吧,会顺利的。”
回到酒坊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马车刚停下,沈梦衣便从店里走出来,叉着腰站在门前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