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站在峡谷之上,黑衣飘飘,身姿挺拔劲长,负手而立,好似能通过这个阵法,睥睨整个天下。
“呼~”
冷风簌簌,布料摩擦空气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生死簿惊讶:“好像有东西从天上掉下来了。”
它躲在帝修身后,仰着那不存在的脑袋看。
帝修不为所动:“管他去死,若是碍到吾的眼……”
生死簿眯起纸片眼,从惊讶到震惊:“好像是阎君!”
信誓旦旦的帝修一僵,条件反射地抬手,独属于女子彼岸花的香气窜入他的鼻尖,寻找好几日的人,抱了满怀。
怀中人一成不变的红衣,皮肤白皙,额间的彼岸花颤巍巍地伸展着,似乎受到了某种惊吓,他低头印上一个吻:“你怎么从上面下来了?”
古玥颜懵逼着脸,处于放空状态,这是谁我在哪……
她不就不小心踩了一下雷,忽地一下就和坐空中飞人一样,转眼换了场地,没任何心理准备的她颤巍巍伸出小爪子,揪住帝修的衣襟,吐出俩字:“刺激!”
帝修:“……”
有木有人说过,她和她脑袋上的彼岸花,有适合如出一撤?
一人一花似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在谁怀中,齐刷刷抬头,目光幽幽:“你刚才说什么?”
帝修挑眉:“你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
“不是这句……上上句。”
“管……”帝修刚一张嘴忽而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神色一怔:“我说什么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管他去死,若是碍到吾的眼……”古玥颜小爪爪顺着他胸膛向上滑动,最终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然后……死死锁喉,恶声恶气:“你想怎样?”
蹲在帝修脚边的生死簿只想捂脸。
哦草,事实证明装逼不要太狠,出来混早晚要翻车的,它这本小小的书都替大佬尴尬,可是心里那突如其来的幸灾乐祸是怎么肥四?
稳住,不能让大佬发现,不然一定又要挨揍了。
生死簿长记性了,要是它敢这个时候幸灾乐祸或者告状,倒霉的肯定是自己,那两口子不讲武德。
未免崩一身血,生死簿翘起jiojio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帝修脖子有点紧,但他不慌,确切的说,也就刚才慌了一秒,一秒过后,他又是一个镇定自若的大佬。
把小娇妻惹怒了,让小娇妻锁喉怎么办?
莫慌,跟他学。
“若是妨碍到吾的眼……”他喉结动了一下,古玥颜眼睛又眯了几分,气息越发危险:“嗯哼?你就怎样?”
她那视线赤裸裸,明晃晃表示,本神心情不好,若是敢回答不好, 你就死定了。
帝修有渡劫的记忆,自然记得自己还是魔君时候,干过的蠢事,把搓衣板当坟给跪了。
他星眸飘忽一瞬,忽而凶狠起来。
“我就办了你。”
古玥颜:“???”
尚且不等她聪明的小脑瓜子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让他来了一口,接近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整个人都懵逼了。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