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认了义女之后,看着顾锦绣更加亲切了,她对顾锦绣说:“娘看你有些经商天分,不如你帮娘打理一间铺子吧。”
顾锦绣没有推辞,既然刘夫人如此相信她,她一定会用心做好。
“呐,就是这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刚才你不是说有很多香味可以调和在一起做成香水嘛,就用这家铺子练练手。”
“夫人……”栀子有些着急地跺了下脚,这可是夫人最赚钱的铺子,若是有个万一可怎么是好啊。
刘夫人笑着对栀子说:“我信她,既然认了她当义女,以后她便是你的主子,你要像敬我一样敬她。”
听了刘夫人的话,栀子后悔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来。
若是自己没有说夫人和顾锦绣长得像,是不是夫人就不会收她当义女,也就不会将铺子给她掌管了。
夫人这个性子就是这样,认准了一个人便对谁无条件地好。吃了多少次亏也没改过,过去有娘家护着还好些,现在......
栀子知道夫人的性格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她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心里想着:她可得帮着夫人盯仔细了,可千万不要让人把夫人的财产给骗了去。
顾锦绣不知道栀子想什么,这一刻她确实被刘夫人感动了,这么无条件地信任支持她,她对刘夫人说:“娘,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因为心里惦记着苏堇年和孩子们,顾锦绣没有留在刘府吃饭。又和刘夫人亲亲热热聊了一会儿,才告辞往家走去。
走到半路见到街角围了一群人。顾锦绣本来打算绕过,但是一个清亮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娘入祖坟!”
顾锦绣走近几步,看到一个十一二岁衣衫褴褛的小姑娘站在那里,地上停着一具盖着布的尸体。
“你娘活着的时候到处勾引男人,死了想进我们钱家祖坟,做梦!”周围的人一看,这是街上卖猪肉的钱寡妇。
听了她恶毒的话,小姑娘眼里含了一包泪,钱寡妇一见继续骂开了:“老骚货养的小骚货,这么点就在街上勾引男人,以后别说你是钱家的人,有你们这样的货色,祖宗都跟着蒙羞!”
顾锦绣听着旁边人议论,死的人是钱寡妇的儿媳,钱寡妇大儿子因病去世,大儿媳一直本分守节,结果钱寡妇的二儿子趁半夜欺辱嫂嫂,大儿媳妇不堪受辱自尽了。
钱寡妇的孙女钱巧儿这次带着她娘的尸体到钱寡妇的猪肉摊子前朝她讨要说法。
钱巧儿听了钱寡妇不堪的话脸都气得发紫:“若不是二叔欺辱我娘,娘又怎么会想不开!”
一提二儿子,钱寡妇气不打一处来,晚上老二没沾到便宜不说自己那处还被刚烈的老大媳妇给咬断了,以后老钱家要断根了!
“啪!”钱寡妇一耳光打在了钱巧儿的脸上:“你个小娼妇到处乱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要去报官,我就不信官府不管!”钱巧儿捂着脸发狠道。
钱寡妇不屑地笑了,“你有证据吗,昨晚你娘耐不住寂寞去勾引人,我还要让官府给我个公道呢。”
是啊,现在她娘已经死了,这些人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想到这钱巧儿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