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看着萧墨寒毫不留恋的背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烦躁,再看看掉在地上的荷包,整个人越发的气愤。
没一会儿覃嬷嬷便进了屋,阮迟月将荷包扔到覃嬷嬷面前,“把东西丢了,别留在这占地方。”
覃嬷嬷将荷包捡了起来,脸上有些不赞同,“主子,这是三皇子殿下的荷包啊。三皇子殿下也真是的,荷包向来是送给意中人的,怎么能……怎么能丢在地上呢!这三皇子殿下也太气人了吧!”
阮迟月见覃嬷嬷还打算喋喋不休,干脆上前一步将荷包从覃嬷嬷手中夺了过来,随后一把扔出了窗外。
还没等覃嬷嬷说些什么,阮迟月便冷冰冰的道,“过几天我要出门,暂时应该不会回来,给我准备些药包。”
“还有,这两天让人将商会把这个月的财务情况以及关于望江城矿物开采的预报都给我送上来。”
跟着阮迟月久了,覃嬷嬷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急忙应下。
阮迟月又道,“还有,一会儿看见阮迟归让他立马和赵全来见我,算算日子军饷也该下来了,有些东西得早做打算了,招兵和造船,事不宜迟!”
说完阮迟月走到桌子旁,抽出一张纸开始写信。
她周身围绕着一股疏离的气息,好似谁都插不进去,看起来格外的恬静美好。
覃嬷嬷贴心的给阮迟月备上了一杯热茶,退出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之后覃嬷嬷拍着自己的脑门感叹道,“把时间都用在做事上,自然也就没时间东想西想了。”
阮迟月握笔的手一顿,随后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
第二天,覃嬷嬷抱着一把扫帚坐在揽月阁门前的台阶上,脸上满是沧桑。
就因为昨日她说了那一句话,阮迟月就给她安排了很多工作,其中一项就是扫地,但不仅仅是扫揽月阁,还得扫整个荣国公府。
覃嬷嬷抱着扫帚,一脸的生无可恋。
只能说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谁能想到只是一句话就给她招来了这些活计呢。
这边三皇子府中,萧墨寒也在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如今阮迟月也算是安然无恙了,萧墨寒才有时间来回顾这整件事的疑点。
萧墨寒并未忘记尘濡和尚光钺在主帐被人迷晕的事,这事一天不解决,他心中总也不踏实。
要知道当时若非阮迟月过去了,今日这钥匙恐怖就不在他们手里了,所以这幕后之人一直是萧墨寒的心头事之一。
能轻而易举侵入主帐还下毒的,很明显不可能是外来者。
也就是说那个人很有可能就藏在这一批宾客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