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流露着对王皇后的嘲弄。
王皇后愤怒得面目狰狞。
“你……你胡说什么!”
萧墨寒又不理会她了,从下人手上接过茶盏一闻,开始说起阮迟月。
“这样淡而无味的酒,你还会喝醉?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他冷淡地补充,“你给我记住,别再喝酒,尤其是孤不在的时候!”
阮迟月还没答应,王皇后坐不住了。
“彭!”
她一把锤向桌子,“本宫执掌凤印,是名副其实的国母,本宫决定把这个女子压入牢中,谁敢反对?就算皇子也不行!快把阮迟月带下去!”
顿时,门外的侍从掏出武器,将日新阁紧紧围住。
屋内的人六神无主,就连太医都抖着腿为皇帝诊治,针都拿不稳。
按当下的情形,皇帝一直晕着,阮迟月恐怕凶多吉少。
气氛非常吓人!
但是萧墨寒无动于衷,看着阮迟月,“孤刚刚说的,都记得?”
阮迟月同样淡定,烦躁地回答,“不记得。”
萧墨寒眸光渐冷,“你说什么!”
阮迟月镇定自若,“民女饮酒,一没犯什么法度,二没碍什么人的眼,凭什么要听三殿下的?”
萧墨寒面色不善,愤声,“孤给你们家下聘,你就是孤的人了!”
阮迟月也逐渐暴躁,她朝王皇后询问,“皇后,皇族有这样的约束吗?”
“你们俩……真的是……”
王皇后气得快心梗了!
他们完全不理她也就算了,还问这种明摆着否定的问题,真是气死了!
把她当跳板??
实在是太失礼了!
王皇后看着门前,失态地叫,“来人!先把尘濡抓住!本宫要清理门户!”
与此同时,宁康皇帝突然坐了起来,望着屋内所有人,神情疑惑。
王皇后不敢吭声,侍卫也都安静下来。
谁也不清楚宁康皇帝为什么又醒了,有没有感觉到几人的对质。
他看了眼萧墨寒,又瞥了眼王皇后,忽然哀叫起来,仿佛入魔,“朕的《净》!朕的宝贝啊!”
王皇后回过精神,赶忙让侍从都下去了。
她先声夺人,扑向皇帝,“陛下!陛下您还好没事啊!”
宁康皇帝没有应答,而是让身边的侍女把他扶到《净》前,痴迷地碰着画,另一只手捶胸,不停哀嚎着。
王皇后配合地跪在一旁,边流泪边解释。
“陛下,臣妾看那阮家二女才华横溢,尤善绘画,所以想许给三子。岂料发生如此变故!本来她若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谁知此女狂妄自大到毁了您珍爱的画作,简直罪该万死!”
这次,宁康皇帝露出了愤恨的眼神,直指“刚醒”的阮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