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表示肯定,“就这些。”
宁康皇帝爽朗地笑了,“你已经与三子定下了婚约,这些仪仗给你也无妨!除此外,朕另外再赏你一个东西!”
东西不一会儿就被端了上来,原来是临沧大陆的罕见工艺:青苏刘云簪。
青苏刘云簪,以青色的装饰物著称,是宫中匠人刘的手笔,上面的成色表明价值。
宁康皇帝拿出的这一支,可以说是成色上佳,世间罕有。
阮迟月接过簪子,插在头上。
“臣女谢圣上恩典!”
宁康皇帝继续兴致盎然地说:“好!阮家丫头,闲暇时不妨时常来陪陪朕看画!”
阮迟月行礼:“臣女铭记于心。”
阮迟月又说了些气郁症的注意事项之后,便打算告退。
然而刚走出日新阁几步,某个人就追了上来。
萧墨寒悄声问:“气郁症,真的是因为过敏吗?”
阮迟月淡然自若,向前走着,“此事与三殿下无关。”
所谓“气郁症”只是她胡诌的名字罢了,过敏的来源也是她为了击败王皇后所找的借口。
萧墨寒心下明白,“你真是愈发放肆了!”
阮迟月爱答不理,走得更快乐。萧墨寒却抬起手,想拔下那青苏刘云簪。
阮迟月十分机警,闪身一躲,但是簪子在挣扎中掉落在地,阮迟月连忙运功一踢,簪子才又回到手上。
萧墨寒还想抢,却被阮迟月顺势靠近,径直拿着簪子扎向萧墨寒。
一瞬间,簪子扎透了萧墨寒的手掌,鲜血直流,看的阮迟月有些刺眼。
萧墨寒却毫不喊疼,任凭簪子插在他手上,手向前一握,紧紧握住阮迟月的手。
在御花园的花草中,月光皎洁,四处静谧,宁静的气氛又夹带着清凉。
萧墨寒淡淡地看着阮迟月,“你该认输了。”
阮迟月呆呆地看着他,内心不由有些错愕和瑟缩,她阅历无数,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令她如此不安。
这个男人要是想看看她的功力,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服了吗?”萧墨寒问道。
阮迟月才反应过来,拽着簪子的流苏,冷漠道:“你分明是被我伤了,我为何要认输?”
萧墨寒沉默。
阮迟月继续嘲讽:“偷袭抢女人的饰品,有什么好得意?要是想要它,你就还给我令牌!”
萧墨寒沉吟片刻,“已经用来定情,怎么还能再还给你?”
阮迟月崇尚动口不动手,但是萧墨寒欠揍的语气实在让人火大,让人忍不住想怼回去。
“要是偷走的东西也算定情,那我只能抢回来了!松手!”
萧墨寒不仅没松手,更是反手将那流苏震得支离破碎。
阮迟月内心惊讶!
不光是他伤了手还能运用自如,更是因为他一把就毁掉了皇上给的东西。
他到底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