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受到了惊吓。
云琴见状,迅速派下人跑去扶着,自己却站起来,催道:“清羽姑娘也别磨蹭了,曝光售卖者的身世要紧!敢拿假货来,也是罪行不小!”
看到阮重瑞被扶走,清羽姑娘也不犹豫了,着人找出了签订协议的文书。
底下的人们都等着宣布。
清羽姑娘向大家亮出崭新完整的协议书后,直接扯下了密封带。
她查看了一下,目光十分复杂。
薛宝珠不耐烦地想追问,云琴先开了口,“清羽姑娘,这售卖者是何人,你怎么还不说!”
薛宝珠反而有些开心,“这位姑娘也喜欢黎城公子的画吗?”
云琴微微愣住,点了点头,“不错!竟然有人敢伪造黎城公子的作品,绝不能轻饶!”
薛宝珠总算寻到了“知己”,连连肯定,“是啊是啊!清羽姑娘,你为何含糊其辞!”
清羽姑娘把文书递给阮迟月,喊道:“这样的画,是从若啟荣国公的嫡长子阮重瑞手中流出的!”
此话一出,原本安静的黑市一下变得十分喧闹,只有萧墨寒与七王爷,依旧面色淡然。
薛宝珠惊讶道,“清羽姑娘,你是不是看岔了?怎么可能与荣国公府有关?他们不是传出阮迟月小姐与黎城公子有交情吗?”
薛宝珠并没有见过阮迟月,但是不久前她听闻阮迟月与黎城公子有交情,印象分就蹭蹭地涨,很想前来看看。
清羽姑娘道:“白纸黑字,明明白白。这就是阮迟月转交给阮重瑞拿过来的,定给清韵黑市售卖!”
薛宝珠面露惊色。
阮迟月立刻把文书扔了回去:“确实是阮重瑞!清羽姑娘,这幅画的价格你也知道了。还望你按照清韵黑市的规矩,惩罚卖家,给我罚款!我什么时间来拿比较好?”
清羽姑娘应答地很麻利,“您不用担心,赔款的话,清韵黑市会先准备好的。让您劳心劳神,实在是本拍卖台的失误。清羽代表拍卖台为您赔罪。”
她微微作揖,立即转头叫人拿钱。
没多久,下人拿着足额的钱走了上来。清羽姑娘亲手拿给阮迟月,“贵客您仔细点点,七百五十两,不多不少。”
阮迟月并不扭捏,伸手接过,“清韵黑市的规矩真是贯彻得不错!”
原来大家还沉浸在卖家的问题中,看到真金白银端了上来,纷纷非常后悔。甚至是云琴,都有些悔不当初。
要是这样,他们一定疯狂推高价格!
阮迟月清点好之后离开了拍卖台,薛宝珠赶忙凑了上来,“姐姐,你莫不是想单枪匹马闯阮家?或者与清韵黑市一同上门?”
阮迟月淡漠道:“不感兴趣。”
薛宝珠有些生闷气,“这样,那我懂了!你根本不爱黎城公子,只不过想用公子的作品赚钱!”
阮迟月并不理会,沉声对七王爷道:“我待会有些东西要处理,先走了。”
七王爷站了起来,“去哪儿,我捎你一程。”
二人离开,萧墨寒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
薛宝珠略有些郁闷,转而凑近云琴。
她非常诚恳地询问:“这位姑娘,你若也是黎城公子的痴迷者,不妨加入我的计划,与阮家打上一场?”
云琴心中暗喜,把薛宝珠带到一侧,“我也有这种想法,可是不能这样。但是,有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薛宝琴有些好奇,“是什么?”
云琴悄声,“我之前听闻,这幅画其实在阮老太君的宴席上出现过,是阮迟月送给老太君的……”
云琴说了一半,薛宝珠就被激怒了,“原来是这样!因此该追究的是阮迟月,阮重瑞只是想变卖这幅画?”
云琴疯狂肯定,“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宝珠压不住气愤的情绪,“她居然还想和黎城公子攀亲带故,实在是太无耻了!气死本小姐了!让她给我等着!我这就汇集黎城公子的追随者,一同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