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开!”
如果忽略阮迟月眼中的挑衅的话,还真说不准她这是在害怕还是在心虚。
萧墨寒见阮迟月真的生气,这才依依不舍地松手,转移了话题。
“我来是想问问你怎么突然就不画了?难不成是有苦衷不成?是在躲薛宝珠?”
说着,自己都有些轻笑起来。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黎城公子,就是面前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子呢。
“不关她的事。”阮迟月回道。
萧墨寒越发的好奇,但他也不打算多问。
阮迟月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下次别让自己受伤了。”
萧墨寒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又不放心的叮嘱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原地的阮迟月却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就这?
她都已经准备好战斗了,结果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走了?
那她之前的心理准备岂不是白做了。
所以萧墨寒到底什么意思?
单纯让她下一次保护好自己?就这么简单?
还是说他在说什么潜台词?
总不能是自己受伤了让他动了什么恻隐之心吧?
阮迟月怎么都没办法得出最佳答案,心中对萧墨寒也越发的防备。
这人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呢,所以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想着,阮迟月瞧向萧墨寒留下的锦盒。
印入眼帘的除了来自清韵黑市的一味丹药,还有几片支离破碎的金箔。
这丹药很显然便是昨夜竞拍的,而碎片则来自真正的画作。
这也说明了萧墨寒昨夜也在清韵黑市。
“原来昨夜就已经开始部署了,怪不得动作那么快。”
阮迟月看着两样东西有些出神。
连覃嬷嬷什么时候拿着药回来都没有注意到。
“主子,那三皇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唐突,果断转移了话题,“主子,这药膏与你在三皇子府时用的一样,想必殿下必是特意拿来的。”
而阮迟月只淡淡地看了那药膏一眼,便沉浸在了自己地思绪中。
看着阮迟月皱眉,覃嬷嬷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
方才她在门口辗转反侧了许久,推翻了种种猜测,甚至猜想是不是主子去三皇子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最终才得出了一个看似最靠谱的结论:感情!
虽说外人都道三皇子不近女色,但她相信自家主子必定会是那个意外的。
看见阮迟月思绪放空,更加鉴定了覃嬷嬷内心的想法。
“看看这三皇子殿下还真是对主子上心,连主子所需都分外关注,这三皇子怕是这天底下唯一一个值得主子动用美色的人了!”
不料话音刚落却看到阮迟月咻地冷下了脸。
“你在说什么?”
看着阮迟月难看地脸色,覃嬷嬷也终于反应过来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