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有些奇怪,嘴上也没让人落了下方,“你又是何人?”
还敢问她是谁?
白衣女子的胸膛不断起伏,昂首说道,“吾乃苍拓山殷氏,殷流裳!”
白衣女子女子以为阮迟月会被自己的身份所吓到,然而阮迟月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你是殷家的人?”
白衣女子一脸的骄傲,“对!”
阮迟月有些奇怪。
殷家的事她也曾调查过,殷流常能够在短短数日便屠杀了殷家众人,传说便有一对母女的帮衬,想来这女子便是那个“幸运儿”了。
就这样貌也确实可以算得上是苍拓山第一美女,只是她一个勾|搭外人谋害自己亲族的嫡小姐,有何颜面在她面前叫嚣?
想着阮迟月淡淡地看了殷流裳一眼随后说道,“我做了什么与你何干!倒是你,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吗?”
殷流裳看着阮迟月浑身上下的装扮也不像是个千金小姐,只当她是个没眼色的下人。
“哼,什么东西,连我苍拓山的大名都没听过吗?”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小孩,对阮迟月努嘴道,“这样吧,只要你让本小姐上前,今天你做的这些事本小姐可以当作没见过,你也不必感激我,毕竟我是为了这些孩子!”
阮迟月这才仔细地看了殷流裳一眼随后问道,“想插队还得编排个一二三,怎么,没人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一听阮迟月骂她,殷流裳立马怒了,“大胆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把你家主子叫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居然敢让本小姐被你这贱婢欺负!”
听着殷流裳地话,阮迟月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随着她的起身,殷流裳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但她仍然强撑着,“大胆奴才,还不给我跪下!给我跪下!”
阮迟月冷哼一声,“不过是殷流常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也轮到你在本小姐面前叫嚣了?”
“你……!”
殷流裳没想到眼前这个无礼的女人居然会认识殷流常,更没想到她居然这般伶牙俐齿!
“看本小姐不割了你的舌头!”殷流裳直接抽出了剑朝着阮迟月身上砍去。
“住手!”
很快便有一个青衣公子朝着他们快速走近,那脸上端的是万年不变的温柔笑意,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发脾气。
而阮迟月同样也有些困惑,方才那道凌厉的声音真的是从这位温柔的公子口中发出的吗?
来人正是不死峰的峰主顾则言!
阮迟月看着顾则言,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说不出来在哪见过。
顾则言一路走来看了看阮迟月又看了看殷流裳,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二位可都是前来求药的?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那声音犹如山涧的清泉,让人听着格外的安心。
殷流裳一转刚才气势汹汹的态度,变得美艳动人,朝着顾则言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小女子苍拓山殷流裳,先前曾与父亲一同来过,不知峰主可还记得?”
那婉转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就酥了心。
顾则言朝着殷流裳看了一眼,随后思索了片刻才道,“实在抱歉,在下记性不是很好,加之今年救治的患者实在是……数不过来,对姑娘的印象确实有些淡了,还望姑娘勿怪!”
殷流裳淡笑着的脸瞬间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