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月给了尚光钺一个肯定的眼神,“算你聪明!”
这苍拓山她眼馋很久了,只可惜以前情况不允许。
如今她已经扣押了殷流裳母女,更何况今日不同往日,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出兵的时候了。
殷氏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怪不得她!
尚光钺虽然被阮迟月的笃定闪了一脸,但基本的理智还在,于是斟酌着出口,“姐姐,咱们的兵也不多,和不夜国国王闹翻不好吧?我们出兵要是让人知道了,那望江城可就成了孤城了啊,要不还是考虑一下三皇子的建议?”
阮迟月有些鄙视,“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想拿下我望江城,他们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尚光钺有些茫然,然而阮迟月却不打算和他解释。
只见阮迟月指着地图中的几个标记道,“江夫人既然敢信誓旦旦,那必然也是做足了准备的!”
说着顿了顿,“看来江夫人是打算故技重施,里应外合!”
尚光钺无语凝噎。
阮迟月继续道,“我们先商讨出一个对策,然后明天就上山掀了苍拓山的老巢,到时候不夜国国王就是想管也有心无力了!”
尚光钺听着居然觉得有些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就上场大干一番!
阮迟月又道 ,“至于萧墨寒,他对我望江城未必没有想法,不然如何解释严先生的那一句话?”
尚光钺在一旁连忙点了点头。
随后,阮迟月总结道,“和萧墨寒结盟,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尚光钺一脸佩服,“对,姐姐你说啥都对!”
阮迟月继续说,“等我拿下苍拓山,区区若啟不足为惧,而拿下不夜国不过是时间问题。”
尚光钺疯狂的摇头,内心则在想,‘姐姐,你都这么厉害了,还要男人干什么!’
阮迟月带上面具,朝门外喊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很快殷流裳母女便被带了过来。
殷流裳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知道她那么多眼泪哪来的。
江夫人面上却还算镇定,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阮迟月看着江夫人道,“兵符给我,以及你们的布防,指出来!”
说得那叫一个不客气,就差把江夫人的头按在沙盘上了。
江夫人气得发抖,却不得不承认阮迟月确实是个人才。
有为将的气度,更有王者风范。
想着,江夫人眼底闪过一抹深沉,说道,“可以,既然我母女二人已经被俘虏,那必然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的道理。”
说着,她又恨恨道,“既然本夫人做不了苍拓山的主,那他殷流常也休想!本夫人可以和盘托出,只希望城主不要为难我母女二人!”
阮迟月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道,“可以,本城主答应你了!”
随后江夫人便上前一一指出了布防,还真是半点都不隐瞒。
阮迟月一边听一边记,关键的地方问上一两句。
江夫人知无不言,除了在一条非常关键的道上变了些说辞。
最后,江夫人还爽快的掏出了兵符,“城主大气,我也没必要再坚持,若有城主开道从这‘万夫门’攻入,想必不久便能拿下殷流常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