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哥可能都比不上,更别说是他了。
想到这里尚光钺越发的困惑了,“尘侍卫,你家三皇子的武功也不低啊,到底是怎么被人伤到的?”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就是对上殷流常那次,三皇子也没受啥伤吧?
尘濡有些听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次?”
尚光钺挠了挠脑袋,“就上次,阮姐被人追杀然后碰上了你家殿下,你还记得吧?”
这事他也是听覃嬷嬷说的,具体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那次三皇子伤得不轻,阮姐躲过杀手后,顺势救了他一把,可惜被顺走了玉牌,之后才会被三皇子认出来。
闻言尘濡眯起了眼睛,“哦,你说的是那次啊?”
尚光钺也眯起了眼睛,“可不就是那一次,按理说我姐姐救了三皇子没要报答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家三皇子偷人东西不说,最后还倒打一耙,那脸皮真可谓是比城墙还厚!”
尘濡没在意尚光钺话中的冷嘲热讽,而是说道,“那想必阮大小姐一定没和你说,我家殿下只不过是装的,压根不需要她做好事!”
尚光钺有些难以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尘濡道,“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那一次本就在我家殿下的计划之内,之所以装作重伤,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
尚光钺有些迷糊,“你说什么?”
尘濡道,“难道阮大小姐没和你说,我家殿下在追查的幕后主使就是殷流常吗?阮大小姐倒好,直接让主子的计划落空,我家殿下不找她找谁?”
闻言,尚光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急忙转移话题,“哎呀,你看,船快开走了,我们也赶快上去吧。”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徒留尘濡在原地瞠目结舌。
虽说刚才他队尚光钺理直气壮,但其实事情的发展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但他知道真正让自家殿下和阮大小姐纠缠在一起的还是命运二字。
若阮大小姐并非那命定之人,自家主子也不一定会顺水推舟。
想来自家主子此次出海,应该不仅仅是为了给阮大小姐展示航船的实力,更重要的应该是确认一下阮大小姐之于“失觉症”的效用到底如何。
……
再说阮迟月与萧墨寒这边,即使二人已经安稳的站在了船上,萧墨寒也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而是低声问道,“江源钟情你哪一点?”
闻言,阮迟月身子一僵。
她那都是胡诌的,哪里知道江源看上她哪一点了。
再者萧墨寒一个大男人怎么总盯着她的话不放?
哪曾想,萧墨寒又道,“阮大小姐,画师黎城,黄粱主人,还有望江城主,他心仪的是哪个?”
阮迟月嘴角一僵,萧墨寒说的这些人江源都不认识。
而她与江源的相交是源于另一个马甲,但那些事情肯定不能让萧墨寒知道。
再者,喜欢这话是江夫人说的,那江源看上的肯定就是望江城主,总不能是荣国公府的阮大小姐吧?
想到这里阮迟月才反应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萧墨寒已经识破她那么多身份了。
想到这里,阮迟月心中便有些不痛快,这个萧墨寒还真是烦人,怎么哪都有他。
想着阮迟月便道,“你说他是喜欢阮大小姐呢还是画师黎城,亦或者是在黄粱的我,也许是其他你不清楚的也不一定……”
然而阮迟月话还没说完,萧墨寒就掐上了她的腰。
阮迟月顿时疼得一个激灵。
萧墨寒这什么臭毛病,怎么一言不合就掐她的腰。
好好给他分析他还不乐意了,真是惯的!
阮迟月立马去拍萧墨寒的手,“把你的手给我放开!”
萧墨寒也不墨迹,立马闪身离开了阮迟月一段距离,怒气冲冲道,“不管他喜欢谁都休想,别忘了,你可是本王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