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狼狗都是太子箫策精挑细选的啊,甚至还不惜花光了自己的小金库。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来之前都还是好好的啊!
萧策一时间悲上心头,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眼中满是怒意。
“够了,逆子!”
宁康皇帝没想到太子萧策居然还同情那两只狼狗,顿时怒不可遏。
“来人,把跑掉的那条也给朕揪回来,今晚就宰了给太子加餐!”
只见宁康皇帝一脸的怒意,眼中满是冰霜,看着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萧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扑通一声跪下,“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
萧策跪下磕头,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一是为他惨死的狼狗,二也是怕宁康皇帝怕的,身子伏到了地上放声大哭:“父皇,儿臣罪该万死,儿臣……儿臣这就去追那条狼狗!”
一朝太子竟如此作态,宁康皇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怒不可遏,一甩袖就离开了。
萧墨寒也带着阮迟月从侧门离去,似乎并不打算接触狼狗走过的线路。
萧庆宇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直到再也看不见二人才收回了视线。
而此时的太子萧策还跌坐在地上,额头看起来还磕狠了,有些泛红。
虽然已经没再哭了,可双眼紧紧的盯着两只狼狗的尸体一动不动。
群臣碍于太子威严不敢多说,一时间场上静了下来。
直到安公公走到萧庆宇的身侧到,“七王爷,圣上今儿个受了惊吓,还得您去陪着呢。”
众人才回了神。
“太子殿下这一出戏还当真是份好礼,好好的宴会就被你这么给搅了,本王可还饿着呢!”
萧庆宇嫌弃的看了萧策一眼,随着安公公走了。
群臣看萧庆宇也走了,太子萧策魂不守舍坐在地上也不管他们,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小心翼翼地也退出了营帐,就怕太子萧策突然冲起来对他们做什么。
而在另一边,营帐外的殷流常半倚着身子靠在树干上,狐狸眼里满是血丝,但面上却毫无困意。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远处,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很快萧墨寒和阮迟月出现在了殷流常的视线里。
看着二人交握的手,殷流常眼里闪过一丝沉痛。
瞧着二人越走越近,不知怎么的殷流常忽然觉得有些紧张,但很快他便掩去了自己的神色,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一个起身便跃到了树尖。
无人知道这树上还有一个人,殷流常已经与树木融为了一体。
下方的阮迟月有些心不在焉,离开营帐后那股令她置信的感觉就消失了。
她从对狼狗的恐惧中回过神,看到萧墨寒牵着她的手,皱了皱眉,就想把萧墨寒的手甩开。
这个人怎么总是牵她的手,真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