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说天医向来拥护战神,那荆棘又为何缠绕着画像呢?
莫不是荆棘也拥护着战神?
可为什么会是缠绕的状态,那看起来分明不像是守护,更像是束缚。
还有,为什么战神钥匙会让她痛?
阮迟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出声,“荆棘……那幅画……二者到底是相依并存还是不生不死呢?”
如果说神像是为了让后人铭记的话,那画像又为何不可示人?
可若是束缚好像也说不过去。
疼痛就在阮迟月的思考中悄然散去。
等觉得差不多了,阮迟月便离开了浴桶,将衣袍随意一裹,看向了水中的自己。
此次疼痛并不难熬,所以,就这么结束了吗?
也不知道阮家后院的那口井又藏着什么秘密。
一切的疑惑堆积在阮迟月的脑中,怎么也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喊来尚光钺收拾浴桶。
等屋内收拾干净了,尚光钺又乐呵呵地端来了一碗吃的。
“姐姐,这是三皇子殿下之前让人送来的,一直在我那放着,你尝尝。”
阮迟月接过碗吃了几口,问道,“他呢?”
尚光钺一脸认真的道,“在隔壁呢,想来正在休息。”
阮迟月没说话,再次将筷子伸向了碗中。
尚光钺看阮迟月吃的差不多了,于是靠近阮迟月神秘兮兮的道,“姐姐,有个事你要不要听一听?”
阮迟月没理他,继续手中的动作。
尚光钺先是朝着门口看了一眼,一只手半遮脸对着阮迟月低声道,“我和你说,没找着你的时候,三皇子殿下简直跟没魂了似的。”
阮迟月吃面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尚光钺又道,“姐姐,三皇子殿下肩膀那伤你见着了吗?听说是让弓箭手给射的。”
闻言阮迟月的动作果然有所停顿,她本来不想再继续听了,没想到尚光钺却说到了这事。
见阮迟月有反应,尚光钺接着道,“尘濡和我说,那伤是在得知你被掳走的消息时反应慢了一拍才被伤到的,若非阮迟归和阮重瑞让他处理伤口,他就打算一直晾着呢。”
听到这里阮迟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停跳了一瞬,但她面上依旧没有表现出来。
尚光钺见阮迟月没说什么,暗道:覃嬷嬷啊覃嬷嬷,这事我可是已经尽力了啊!
谁让覃嬷嬷一定要让阮迟月知道三皇子殿下丢魂了呢,搞不懂。
但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技术活,若非自己这几个月的工钱被克扣了,不得不向覃嬷嬷求助,他也不会接下这个差事。
不过好在只要昨晚这事说完,他便无债一身轻了,所以尚光钺也乐得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