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玉珏有些不淡定了,“既非如此,公子又何必做到这般地步?”
顾则言低声道,“你就当是为了神医吧。”
卿玉珏更加不明白了,“公子,就算是因为神医,可那是属下欠他的!阮大小姐又不是神医!”
“再者说了,公子又何必做到这个份上,属下替公子不值!属下欠神医的自然由属下当着,若神医有需要属下绝无二意,又岂能劳烦公子!”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急躁道,“公子万万不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那阮大小姐根本不值得公子这般轻贱自己!”
听到这里顾则言轻轻抬眼,“你也说了你是你,我是我,那你又怎么知道此事不是我心甘情愿呢?”
闻言卿玉珏愣在了原地。
顾则言收起药材,对卿玉珏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他们只拿到一个不碍事的,但其他的绝不能再被他们夺了去,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卿玉珏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但最终还是行了退下了。
顾则言看着他有些颓废的背影,低声喃喃,“我活了这么长时间,等了这么长时间,总得做点什么。逆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世间总得有一样是两全的……”
夜色越发的静默了,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顾则言盯着挂在天空的圆月,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他不同的是,一向难以入睡的殷流常沉睡过后一直都未醒来,这在以往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一件事。
轻微的风带来了一丝空气的流动,清越迈着矫健的步伐悄悄的落在了一旁的树叶上,见殷流常睡的毫无反应,便想下去将他琢瞎。
然而就在清越即将动手的时候却被止戈给拦住了,“先等等。”
清越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一个回旋便落到了止戈的上方,叼着止戈的毛就是一阵拽,气愤道,“你怎么在这里!你说这么大声是怕他听不见吗!把人吵醒了,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止戈眼中满是委屈,嘀咕道,“这么多鸟在这叽叽喳喳他都没什么反应,怎么可能我叫两声他就醒了?总不至于有人连鸟的叫声都分辨的吧。”
清越觉得止戈说的也在理,于是收起来嘴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一起去把他的眼睛给琢瞎了!让他掳走我主子!”
“傻!”止戈不大赞同。
清越立马不乐意了,逮住它的毛道,“谁傻?”
止戈,“自然是你。”
清越立马就火了,嘴中的力道也越发的大,“让你说我傻!你才傻!你最傻!”
止戈任由清越琢它也不反抗,等清越发泄的差不多了,止戈才道,“你这么小,怎么可能把他琢瞎,这样吧,我在这看着他,你回去叫人!”
清越想了想觉得止戈说的对,然后道,“那你要睁大眼睛好好盯着他,别让他跑了!否则老娘刮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