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分南北两侧,南边桌子按正常桌面打造,北边桌子则打个适中的洞出来。
“新奇。”
孟怀恩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桌子,但想的娘发明的美食世上绝无仅有,能够有奇怪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孟怀恩便依着孟云清的想法照做了。
“小子,不想你还有木匠的天赋。”
“娘能够做的事情儿子也能做。”平日里家里的桌子椅子坏了,都是他和兄长修的。
家里的窗户,门以及屋顶还有鸡窝之类的,都是兄弟俩负责的。
如今又多了个牛棚,家里要忙活的事情似乎又多了一桩。
孟怀恩也不嫌弃累,他从前那些投机取巧,偷奸耍滑的本事不知不觉都跟着改掉了。
现如今的孟怀恩,主动又积极,跟着孟云清一起做事。
家中的存银都由孟云清管着,一家人没有一个不赞同的。
他们都觉得娘负责管着银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孟云清也习惯将着银两握在自己的手中,支配家中一切支出。
当然,老二家的收入支出这些日子都由老二家自己收着。
孟云清并非有了分家的想法,而是觉得自家儿子如今成家立业,有独立财产是早晚的事情,做母亲的不该管着一生。
分门户不分主家,一家人还生活在一处,不过各有自己的小天地。
三儿子孟怀恩并未成家立业,钱便由她这个做娘亲的管着。
起初孟云清征询过孟怀恩的想法,孟怀恩并无反对的心思,甚至提出了母亲管钱是应该的想法。
但孟云清并不希望孟怀恩成家立业以后还存有此类的想法,孝心固然要有,却也应该持有适当的认知观。
“今后成家立业,钱财不要管的太紧,对妻子不该太苛责。”
“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孟怀恩笑着打趣孟云清,觉得娘完全变了副模样。
不过他从前觉得娘那样说话有道理,如今又觉得娘这样说话有道理。
甚至曾经的那些想法,早已经在孟怀恩脑海中被自觉抹去了。
“好小子,你也学会打趣我了是不?”
孟云清拍打着孟怀恩的肩膀,感叹的很,她故作惆怅,连连叹息。
孟怀恩连忙附和着道:“哪敢哪敢,全家属您最大。”
忙碌了一整日回家的路上,孟家村经过的百姓偶有询问起孟云清今日的行踪。
大多数都是吃火锅的常客,他们皆都不知孟云清花了大笔的存银在京城租了一间店铺,这一租就是半年。
那本存了半个季节的钱箱子空了不少,不过在孟云清看来,有失必有得。
她既然决定往更大了发展,赚取更多的钱财,便不应该计较一开始钱财的得失。
“京里租了店面,在南桥头正北方向的位置,有空常来呐!”
孟云清热络几句,便有不少人与之攀谈,等孟云清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大半儿。
“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孟怀德早已经在门外探了许久,见孟云清的身影渐渐靠近,连忙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