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德好不容易将护具穿好后,整个人显得十分臃肿。
看着孟怀德的穿着,扶苍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奇怪怪的。
他先是将孟怀德的护具一一拆开,又帮他重新穿了一遍。
就这样忙活了一会儿,扶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样穿的才正确嘛,大公子既然你都准备好了,事不宜迟,咱们就赶紧进去吧。”
孟怀德憨憨地回了一声好,随后便跟着扶苍走了。
见孟怀德渐渐走远,孟怀恩突然大喊了一声:“大哥,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在外面等你回来啊!”
孟怀德站在一楼与二楼只见的楼梯上,转头给了孟怀恩一个大大的微笑,让他们放心。
孟怀恩看着渐行渐远的人群,不禁跟孟怀文腹诽道:“你看看那些人的表情,再瞧瞧那些人的穿着打扮,这密道里的人应该不止是匪徒那么简单吧?”
孟怀文皱着眉头,表情也不是很好看:“恩,看出来了。能让镇国大将军亲卫亲自处理,此事一定不简单。”
“二哥,你说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将母亲的消息告知我们啊?该不会母亲已经出事儿了吧?”
见孟怀文嘴里冒出此等晦气的话,孟怀恩有些不爽:“呸呸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你为啥不盼着点母亲好的呢?”
闻言,孟怀文赶忙解释:“二哥,我怎么会不希望母亲好好的呢?可是这里的一切都告诉我,母亲现在的情况不容咱们乐观啊。”
他指着地上的血迹,耐心地跟自家二哥解释:“你自己看看这周遭的血迹跟碎木板,店里昨晚一定发生了很激烈的打斗。”
“看看这血迹的表现,已经干涸了,表面也已经氧化成了黑色。看样子,这打斗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在前半夜。大嫂说过的,母亲是快戌时的时候去店里的,这时间对的上的。”
“再说了,若母亲无恙,她是一定会回家的。可咱们派了人去这周围打听情况,在家等了一早上。不仅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也没等到母亲。”
待孟怀恩耐心听完孟怀文的分析,他的眉头也深深蹙起。
二弟说的不无道理啊,母亲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母亲出事儿了,咱们该怎么办?咱们要去哪里寻母亲啊?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坐以待毙不成?”
孟怀文白了自家二哥一眼:“你忘记那大人的话啦?他都说了母亲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依我看,此话不假,可也不算完全的真,。”
孟怀文这话听着像哑谜,孟怀恩一时猜不透,有些不耐烦了:“说人话。”
“我的意思是,扶苍大人说的事实说一半存一半。母亲现在应该在将军府,那确实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母亲应该是受了些伤,所以在休息。”
“不过,那伤应该不危机生命,不然将军府的人应该会来寻咱们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你怎么就肯定母亲在将军府呢?你也说了呀,那人说一半存一半的,说不准他说的都是谎话呢?说不准母亲在哪,纳西尔人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