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扶苍的面,刘光便将浅画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了好久。
而且,他们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看向扶苍,搞得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扶苍那刚松下的眉心又蹙了起来:“这俩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什么事值得他们说这么久啊。让我一个人等在这里,还真是让人烦躁。”
念及此,扶苍便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好巧不巧那颗石子滚落到了刘光脚上。
刘光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左脚,一时没站稳便狠狠地摔了个屁股蹲。
这下子,刘光是脑袋、脚趾、屁股一起痛了——一想到要想扶苍解释为什么选浅画做下一届村长,刘光脑子就痛。
见状,浅画那原本熄灭的肝火又死灰复燃了,她怒气冲冲地走到扶苍面前:“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就直说,欺负我家村长算什么回事?”
“而且!险些让你受伤的人是我,想要至你于死地的人也是我。你不针对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将火气撒在我家村长身上?村长左脚刚受过伤你不知道吗?!”
此时,浅画双手叉腰,看向扶苍的目光里满是怒火,好似下一秒便要往外喷火一样。
看到眼前女子如同当街叫骂的泼妇模样,扶苍便不想同她说话,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如此沉不住气的人如何能做好隐村村长?如何能带领好隐村的人?
念及此,扶苍对浅画的印象越来越不好,甚至动了要浅画离开隐村的心。
可她毕竟是刘光看重的人,扶苍也不好在他面前说浅画的不好。
扶苍面无表情地越过浅画,径直走到刘光身边,,蹲在他的身边。
而后,扶苍将刘光的鞋子给脱了下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反复查看他的脚有没有什么明显问题。
刘光的脚不仅没有肿,更加没有红。光滑白皙,滑溜溜的是一只很完整的脚。
最后,扶苍柔声地问刘光,看向他的眼中满是温柔:“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脚还能走吗?”
刘光从来没见过扶苍这么温柔的神情,一时心理有些承受不住,便稍微往后退了退:“我只是被小石子轻轻砸了一下,然后摔了一跤而已。不是腿断了,人瘸了。”
“还有,麻烦你说话正常点。我受不了你这样的语气,你自己瞧,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刘光连忙将袖子卷起,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露给扶苍看。
见刘光还能意识清楚地跟自己斗嘴,扶苍便知道他没什么大事了。于是便收起了自己那副温柔模样。
只见扶苍直起身子,向刘光伸去一只手:“没事就赶紧从地上起来,你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这不熟悉的人还会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没错,扶苍口中这个不熟悉的人指的就是浅画。
在扶苍眼中,浅画便是一个无理取闹,空有一副皮囊而没有内在的花瓶。更是一个不熟悉隐村,不熟悉隐村居民的不合格接任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