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完,小仆人便动身前去找人了。
在回去的路上,小仆人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从正好碰见了孟峥。
在向孟峥行完礼后,小仆人便带着人赶紧往孟怀德房间走去,步履匆匆地看着十分紧张。
见状,孟峥立马叫住了他们:“等会儿,可是杜商陆要为孟大公子拔针了?”
小仆人低着头,简洁的说道:“是。”
孟峥沉吟一会儿,随后便说:“孟大公子是为本将军办事时受的伤,本将军理应与你一同前往,带路吧。”
虽说孟峥此时还不能与自己的妻儿相认,可到底这心里还是有他们一席地位的。
孟怀德迟迟未醒,今日施针又几经波折,孟峥这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若是不看上一眼,孟峥怕自己悔恨终生。
因为事情紧急,小仆人一刻也未敢停歇,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此时,杜商陆已经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只待人来,便可拔针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杜商陆皱着眉头,语气稍有不爽:“不是叫你赶紧带人过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才来?”
还未等小仆人回话,孟峥便开口了:“是本将军要跟来,所以才在路上耽误了些时间,不是这位小兄弟的错。”
这一到正经活,杜商陆便六亲不认了:“别在那墨迹,赶紧上来帮忙,这要是耽误了时辰,你们自己掂量这办吧。”
闻言,小仆人们不敢怠慢,直接上手死死地按住了孟怀德的四肢,生怕在拔针的时候,孟怀德有一丝丝的动弹。
杜商陆便将扎在孟怀德虎口上的银针给拔掉了。这根针拔掉之后,孟怀德脸上便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
随着一根根银针离开孟怀德的身躯,他挣扎地便越厉害。
看着孟怀德这副模样,杜商陆的眉蹙地更深了,脸上尽是化不掉疑惑。
“不应该啊,针的位置,进深,数量都是非常完美的。按理来说,拔针时确实会挣扎一下,可绝对不会挣扎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错?”
犹犹豫豫之间,杜商陆缓慢地拔掉了扎在孟怀德心口旁的一根针。
就在针离开孟怀德皮肤之时,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支起身子后,便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随后喷了杜商陆一脸鲜血。
见状,在场所有人心下一惊,不知道是该继续按着孟怀德,还是该做些其他的事情。
杜商陆将脸上的鲜血抹去,看着那鲜艳无比的血,杜商陆心中的疑惑便更大了。
他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闻了闻那血的味道,随后便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立马握住了孟怀德的手腕。
在为孟怀德把完脉之后,杜商陆这心中的疑惑便全然解开了:“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难怪之前的脉象跟正常人无疑却迟迟不能醒来,原来是因为这样,居然是因为这样。”
随后,杜商陆冷哼一声:“哼,下手的人还真是阴险,竟然能想到这样要人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