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谁还敢来天香楼吃饭?这也太可怕了!”
“容二公子药晕渊王妃,还带了这么多男人上去,到底意欲何为?”
“刚才天字号雅间出去一个黑衣女,那女子跟容二公子什么关系?”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中,容祈年脸色铁青,眼神阴狠地盯着容锦。
容锦知道他的手段,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道:“大哥,我……”
容祈年没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只恭敬地看向云九倾:“渊王妃,此事是容二不对,您想怎么处置,祈年都随您。”
云九倾高深莫测地盯着容祈年,冷冷地说道:“容大才子,可知道容锦为何要害我?”
容祈年低着头,眼底黑云翻腾,杀气凛然:“等带回去之后,祈年自会好好询问,现在,只想解决渊王妃的诉求。”
云九倾赞赏地看了容祈年一眼,“你带回去也行,我有三个要求。”
容祈年和众人都抬眸看着她。
云九倾不紧不慢地道:“第一,我在天香楼受到了刺激, 天香楼要赔偿我白银五十万两。”
“第二,天香楼从此停业,不准再开!”
“第三, 我要容锦在天香楼门前连续跪上一个月,每天两个时辰,以表达悔过之心。”
云九倾话音刚落,容祈年和容锦就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容锦咬牙切齿:“云九倾你疯了不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五十万两?她也值?
天香楼停业?她知道天香楼一个月能为容家带来多少收入吗?
连续跪一个月?凭什么?
云九倾冷冷地盯着容锦,接过忍冬递过来的花瓶,重重地朝着他砸了过去:“蠢货,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
容锦本来英俊的脸都被砸扁了,他涕泗横流,疼的抓心挠肝儿,心底恨死了云九倾:“你,你……”
可在容祈年跟前,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咬牙狠狠地瞪着云九倾,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
容祈年厌恶地扫过他,冷冷地吩咐下人:“把二公子送到后院。”
立刻有人上前,把浑身发抖痛哭流涕的容锦带走了。
云九倾清冷的凤眸望着容祈年,“容大才子,我再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过后,我们京兆府见。”
周围的顾客也纷纷争论了起来。
“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五十万两加停业,再加上每天罚跪……这未免也太苛刻了。”
“苛刻?现在你还没想明白容锦带那么多男人上去是要做什么吗?若是他得了手,渊王妃和腹中孩子恐怕就没了!”
“若是闹到了京兆府,容锦必然要进去,谋害渊王妃,他这辈子是否还能出来,都是问题了……”
“这还苛刻?若是被渊王知道了,必然是铁骑踏平天香楼,别说容锦了,容家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议论声渐渐沉了下去,云九倾似笑非笑地看着容祈年:“容大才子,考虑好了吗?”
容祈年冷冷地扫过容锦,深吸了口气,声音平静地开了口:“渊王妃的所有要求祈年都答应,也希望渊王妃能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容大才子不亏是容家未来的继承人,是很决绝果断。”
云九倾挑眉笑了笑,轻巧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凑近了容祈年道:“我也劝容家一句,管好自己,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牵扯,否则将来大祸临头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