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倾这个女人,实在是留不得了!
云九倾跟在凤墨初的马车后面跑了一路,终于气喘吁吁地到了渊王府。
她扶着渊王府门前的大石狮子,喘着气幽怨地看着优雅矜贵地从马车上下来的凤临渊:“凤临渊,你……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么远的路,让我……在后面跑……”
凤临渊眼神幽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逐月恭敬地推着他进了王府,双手握住轮椅的瞬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终于,王爷的轮椅终于又回到他的手中了。
追风怀中抱着长剑,冷哼了一声,鄙夷地看着云九倾道:“云九倾,我家王爷可是数次救你狗命!你该感激涕零,竟还敢抱怨王爷,真是不知感恩。”
云九倾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我和凤临渊是利益交换,我为何要感激他?你以为谁都像你,愿意做凤临渊的舔狗……”
说完,云九倾也休息完了,高昂着头大步进了渊王府。
追风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盯着云九倾那潇洒的背影:“你,你竟敢骂我!”
他虽不知“舔狗”是什么,可其中有个“狗”字,必然不是什么好词儿!
到了金碧辉煌的正殿,云九倾才发现,凤临渊消失了。
“凤临渊呢?”
见门口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云九倾走过去,问道。
小丫头眉头紧皱,惊讶地提醒:“王爷去书房了,云姑娘,您可不能对王爷直呼其名啊……”
云九倾摇了摇头,正义凛然地道:“取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怎么偏偏他的名字叫不得?”
小丫头摇了摇头,害怕地看了追风一眼。
追风脸色难看,却没说话。
他倒是想看看,云九倾这个女人,还想作什么妖儿!
“小美人,你在渊王府做事多久了?”
云九倾闲得无聊,索性帅气地靠在门边,对着小丫头挑了挑眉:“凤临渊那个瘸子,有没有欺负过你?”
小丫头红着脸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王爷虽然不爱说话,可从不苛责下人……”
“真的?”
云九倾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往她脸上吹了口气:“小美人,有什么委屈可别藏在心里,一定要告诉哥哥,哥哥替你报仇……”
书房里,凤临渊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书案前,轮椅被扔在一边。
凤临渊把读完的书信点燃,扔进了盆子里。
燃烧的火焰映的凤临渊那墨黑的瞳孔也成了金色,直到那信化为灰烬,凤临渊才冷漠地开了口。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追风轻咳一声,为难地道:“王爷,她在调,戏忍冬……”
凤临渊愣了一下,剑眉随后拧了起来:“让她去浴室候着。”
追风眉头微蹙,恭敬地道:“是。”
只一会儿的功夫,云九倾就和忍冬混熟了,两人相谈甚欢。
追风脸色阴沉地过来,冷冷地道:“云九倾,王爷让你去浴室等他。”
云九倾惊的眼珠子都险些掉下来,连忙捂住了胸口:“凤临渊那个混蛋,想对我做什么?”
忍冬也好奇地看着逐月,有些担心云九倾。
追风冷哼:“王爷身体不适,需要药浴,你是他的大夫,怎能不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