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云九倾脸色铁青地盯着林如画,好看的凤眸里冷光泄出。
林如画冷冷地盯着她,轻蔑地道:“云九倾,我说了,只有你杀了渊王,我才能告诉你!你威胁我没用,我不吃这一套。”
“倒是我小看你了。”
云九倾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忽而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
冰凉刺骨的匕首刚一离开自己的脖子,林如画就大声叫了起来:“来人!云九倾反了!”
外面的侍卫立刻掀起帘子扑了进来,却见云九倾素手一翻,两根银针飞出,精准地刺进了那几个侍卫的脖子。
侍卫们捂着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云九倾,瞬间跌下了马车。
林如画惊的浑身发凉,结结巴巴地问云九倾:“你……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云九倾弯起唇角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银针上有毒,不过不致命,一个时辰过后,他们就能自由活动了。”
林如画畏惧又警惕地看着云九倾,咬牙切齿地说:“云九倾,你真是妖魔附体了!不过你那些手段对我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之后,云九倾又取出两根银针,直接刺进了林如画身上两处大穴。
“林姨母,这银针上我用了最好的审讯药,很快就能流经你的四肢百骸,到时候,希望你依然能咬紧牙关,一个字儿都不说。”
云九倾好整以暇地在林如画对面坐了下来,兴致勃勃地望着她。
这药是她从前用来对付那些敌国奸细的东西,即便是嘴巴再硬的奸细,也抵抗不住。
真正的酷刑从来都不是千刀万剐,而是毒药渗透进去,让人每根寒毛都疼痛起来,折磨至极!
林如画脸色铁青地盯着云九倾,脸色逐渐变得扭曲了起来。
她还想再硬着脾气骂云九倾几句,可正如云九倾所言,那微微的痛感已经逐渐传遍了全身,火.辣辣的痛感从体内传到表皮,如同又烈火在灼烧一般,疼的她每根毛孔都紧紧地闭合起来。
“云九倾,你,你这个畜生,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林如画脸色惨白,眼神痛恨地盯着云九倾,身上的疼痛让她恨不能自己从来都没有生下来过!
云九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晃着手中的药丸:“林姨母,你若是肯说出是谁害死了我母亲,这颗解药就是你的了。”
林如画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她保养的极好的脸上满是扭曲,青筋毕现,丝毫看不出初见时候那尊贵漂亮的模样。
她猩红着双眼,黑色的瞳孔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盯着云九倾:“云九倾,我死也不会说的!”
“那你就疼死算了。”
云九倾脸色陡然变冷,漠然地站了起来,作势要下马车:“林如画,你可想好了,这药没有五个时辰是过不去的。”
林如画顿时痛苦地哀嚎了起来:“你……你别走……”
五个时辰?!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吗?还不如一刀结果了她!
云九倾冷冷地望着她:“你决定说了?”
林如画痛苦地蜷缩在马车地板上,浑身冷汗,哆哆嗦嗦地开口道:“我,我说……”
云九倾蹙眉,清澈分明的眉眼之间满是不耐烦:“要说就快说,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吃晚饭。”
林如画浑身一颤,痛恨地望着云九倾道:“是云侯杀了你母亲,云九倾,快……给我解药……”
“云鹤野?”
云九倾冷哼,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了林如画的衣襟把人提了起来:“他为何要害我娘?”
“你娘,你娘是老侯夫人安排……嫁入侯府的……侯爷本就,就不喜欢她……”
林如画痛苦的眼神里夹杂着几分快意:“遇到了如意后……他就计划着……要杀了你娘了……”
当初,老侯夫人就是看上了云九倾娘亲温柔端庄,是个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