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冰冷骇人的金蛇,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云宝珠,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那个野男人的大蛇?”
凤墨初眼神阴鸷,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掐住了云宝珠精致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云宝珠紧张又羞愧,眼底泪水盈盈:“殿下,您在说什么啊……”
“从前多么精致漂亮的脸啊,我曾爱的不行。”
凤墨初声音漠然,眼神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看见她脖子上胸前那点点红斑之后,唇角扬起愤怒的笑:“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人有天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的男人糟蹋!”
云宝珠崩溃至极,声音哽咽,结结巴巴:“殿下,今天真的不怪我,您让人一查就知道了!”
说着,她眼底掠过希望,急促地道:“我这就去请父皇查个水落石出!必然是渊王府在背后作祟!”
凤墨初抬起粗粝的铁掌,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此事是我们设计,你以为父皇查不出来?渊王府查不出来?你是不是不害死我不甘心?”
云宝珠一下子被抽翻在马车上,挨了不知道多少巴掌脸,也肿成了猪头。
外面,车夫愣了一下,继续驾着马车往前走。
云宝珠眼底满是屈辱,绝望地哭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就吃了这哑巴亏?我的一生都被毁了!”
凤墨初施舍般地伸出一只冰冷的大手,把她拉了起来,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伸手抹去她眼底的泪,凤墨初眼底满是阴毒:“不,宝珠,你会成为我对付渊王府的一把最锋利的剑,我会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云宝珠看着和平日格外不同的凤墨初,眼神迷茫。
渊王府。
凤临渊回来之后,一言不发地直奔书房,云九倾只能独自接待玉晴公主和楚天啸。
从来端庄的凤玉晴难得羞涩,期期艾艾地看着云九倾:“九皇婶,驸马他最近总是失眠,您能不能给看看?”
楚天啸也期待无比:“早就听说九皇婶医术高明,今日终于能得一见,不知是否有幸……”
云九倾笑着打断了他,说道:“驸马客气了,你是玉晴的丈夫,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说着,云九倾探上了楚天啸的手腕。
她眉头紧了紧,很快松开了:“驸马身体无恙,只是积郁于心,才造成失眠多梦,等我给你开两幅调理的药,也就好了。”
楚天啸连忙起身行礼:“那就多谢九皇婶了。”
云九倾当即让忍冬拿了笔墨,写了方子交给了楚天啸。
楚天啸自然是千恩万谢。
凤玉晴感激地看着她,说道:“九皇婶,我觉得身上轻快不少,是否可以开始备孕了?”
云九倾蹙眉望着她:“玉晴公主,你体内的寒毒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可以有孕了,只是……”
凤玉晴和楚天啸齐齐地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九皇婶有话但说无妨。”
只是,两人却忍不住捏紧了手指。
云九倾忍不住笑了:“只是如今驸马身体也不好,我建议你们修养几个月,期间戒酒等物,好好养身体,用最好的状态迎接孩子。你们还年轻,迟几个月再要也不晚。”
凤玉晴和楚天啸这才松了口气,对视一眼,认真地答应下来:“我们听九皇婶的。”
两人离开渊王府的时候,云九倾又送了凤玉晴一些维生素和叶酸,凤玉晴自是感激不尽。
忍冬望着两人的身影,皱眉提醒:“王妃,这玉晴公主再好,也是皇后和寒帝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