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的记忆还停留在之前,他们之间纠缠那么深,好像也没有过孩子。
“嗯。”
“可惜啊。”天痕的眼底,染了一丝神伤,“我的孩子要是还在的话。”
他在想什么呢,孩子早就没了,天痕之前也没有期待过跟墨绾绾的孩子。
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君墨寒看着他:“按理说,你跟墨绾绾很特殊,孩子不可能说没就没,是谁动的手?”
君墨寒想不通这个问题,那也得魔族少祭司才可能做到。
那是带着魔族血种的孩子。
“魔族大祭司,是她下的手。”天痕沉声,“一般人的确拿不走那个孩子。”
“竟然惊动了她?”
君墨寒也有些许意外。
如果真的是魔族大祭司的话,那也可以理解了。
“唉。”天痕拧着眉头,“陪你去找你的孩子吧。”
他也不想那么快回九霄。
现在愈发觉得那个地方,像是牢笼一样。
其实从前的天痕,最耐得住寂寞,也不会嫌弃九霄之上太过清冷。
只是那个女人,叽叽喳喳的陪着他许多年。
早已经习惯了话多的存在。
“怎么,舍不得这凡尘啊?现在也感觉九霄无趣了吧?”
君墨寒抿唇,看向天痕。
“你的道心,乱的很彻底啊。”
天痕压低眉头,没有否认君墨寒所说,他的道心,早已经乱了,因为墨绾绾。
之前不愿意承认罢了。
“走吧,去找小侄儿。”
好歹也是君墨寒的孩子,怎么都要见识一下。
“不急。”君墨寒低声道,“我们只要在这里,他会过来的,如果还没出现的话,那就是时机不对。”
在炼狱之中磨难的凰决,若是听到父亲说的这些话。
估计得气死。
“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孩子?”天痕无语,“好歹也是你的骨肉。”
“你懂个屁。”君墨寒呵斥道,“他的命格有些奇怪,来上方天是为了改命。”
倒不知道,这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被弄死的天痕。
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凤倾音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坐着两个大冰块。
之前有个君墨寒也就罢了,自己还能调戏调戏,但现在天痕在这里。
宛若门外两口大石狮,震慑的很。
凤倾音想绕开。
“真是晦气。”白蛇低声道,“这下好了,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来害你了。”
“唔,倒也是。”
这两位的作用,可比石狮子能耐多了。
白蛇又提醒了一句。
“昨夜有魔族入府,他们两个都醉了。”他不知道是不是来伤害他们的人。
“魔族?”
“确切的说,是魔族大祭司。”白蛇说他昨夜在修复,不然的话,铁定跟那个女人过一过招。
凤倾音皱着眉头,在思考问题。
她走到两个人的跟前。
“都说了喝酒误事。”凤倾音垂眸,“情伤不是这么治疗的,昨夜魔族大祭司进府,你们两个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
君墨寒愣了一下,站了起来。
那东西什么时候接近的。
“都说了,那酒沾着凡尘之气,最容易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