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长益府可不是寻常人能进的地方,你这般不怕死,本王救得了一次,只怕下次得提前给你准备一口棺材了。”君墨寒毒舌的很,说道。
他被迫移开视线,月色之下的身材,透着光,越发的勾着他内心那股子躁动。
君墨寒挣扎在两股思绪之间,他在催眠自己,这个女人已经有了孩子,外头保不准有什么野男人。
到底怎么样的人,还能胜过他君墨寒。
这女人,未免太没眼光了!
“那就劳烦王爷准备一口金丝楠木棺,再给我准备一颗夜明珠含在嘴里吧。”凤倾音忽的笑了,身上慢慢恢复过来了,她伸手,一把拽住了君墨寒的脖子,踮起脚往前。
突然起来的靠近,让君墨寒很是不适,这般敏感的反应,使得凤倾音咯咯咯的笑了。
“王爷这些年,莫非还在为我守身如玉?”
她盯着君墨寒瞧,这般原始的反应不难看出。
君墨寒的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他咬牙,恶狠狠的道:“你做梦,你以为你是谁……”
“那就好,我还以为王爷这般纯情呢。”
凤倾音蓦地从池子里爬了出去,那些衣裳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她依旧那般透着一股子吸引力。
君墨寒不再看她。
“为何去长益府?”
“自然是追查刺客去了,怕不是跟王爷不谋而合?”凤倾音抿唇,坐在那边,她看着月夜之下男人这般绝世的身材,吞了吞口水。
她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凤倾音可不是个害羞的,她承认,自己就是馋他的身子了!
五年前的那一夜,滋味还在嘴里呢。
“皇上遇刺,的确与长益府有关,可毒药却是从济世堂出来的。”君墨寒提醒了一句,“只怕大理寺很快就会找上济世堂,你该回去了。”
今夜失败了,君墨寒倒是想瞧瞧,这个女人该怎么脱身。
那毒药,的的确确出自济世堂之手,无外乎有人从中作梗。
“那便不劳王爷费心了。”
凤倾音那般疏离,抿唇。
男人心底不是滋味,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甚至于那夜……为何这个女人,却能够做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对了,皇宫不是什么好去处,仔细你那个小孩儿。”君墨寒冷声道,沉着一张脸。
用最冷酷的话,去说些许关心人的话。
凤倾音勾唇一笑,眼底露出一丝谢意,却并没有点破。
君墨寒烦躁的很,一夜就泡在寒池之中,想起那女人的身姿,心下越发难受的很,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替一个野小孩儿担心,就算入宫,那也是自己找的!
凤倾音倒是奇怪,比起五年前交手的时候,男人那般冷漠,恨不能掐死自己的神色,如今感觉却是不太一样了。
只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犯不着事事都捆绑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