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眼眶也润了。
“五年前什么情况,你我心底清楚,你怕是也巴不得我真的死了吧,王爷如今却在演什么情深的戏码。”
凤倾音咬牙,恶狠狠地瞪着他,手里的刀划破了男人的袍子。
君墨寒的眼底越发冰冷。
这该死的女人,就差直接拿刀子在他的心口上划了。
还真是蠢。
君墨寒气得要死。
若不是这个时候,院外邢源野进来撞见这一幕,只怕这两人能怼到天荒地老。
“王爷,你们……忙。”
“站住!”君墨寒怒吼一声,他一拂袖,眼底全是怒气,“你留着,本王还有要事处理。”
“是……”邢源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院内的火药味太浓了,只怕刚才他不进来,这二人就要扭打起来了。
啧啧,还真是可怕。
凤倾音满是不甘,她咬牙,恶狠狠地瞪着那无情的男人,果真帝王家的男人最是薄情。
明明五年前的处境,两人心底都明白,如今却像是搞得她负心汉一般。
“姑娘?”
“邢大人,这些药物我得带回去,晚些告诉你都是什么。”凤倾音勾唇,神色一下子淡了下来,“具体的结果,等邢大人的仵作回来,再相告吧。”
“好。”邢源野也不敢多说,能跟君墨寒对上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
他还是少说为妙,免得大家都不开心。
邢源野就这样跟着凤倾音在大理寺待了一天。
这边君墨寒气得走出去,也未见那女人追上来,果真是没有心的,他居然还妄图在她那儿听到一个解释。
越想越是生气,君墨寒索性就丢下凤倾音一个人离开了,由着那女人被折腾吧。
他刚入宫,就听到宫人在议论,说什么给公主下毒的那个歹人抓到了,就在凤栖宫。
君墨寒的脚步变了方向,往凤栖宫那边去,又想起尘不染那个样子,越发的添堵。
他这是受虐倾向么,被这对母子狠狠的囚住了?
君墨寒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才敢往凤栖宫去。
“殿下,怎么处置这歹人,还请看你。”
“你说他是谢忱?”君瑜玑的言语抖动的厉害,她摇摇头,“不是的,谢忱哥哥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他不会害我的。”
跪在地上,被小家伙定住的男人,眼眶一下子润了。
小家伙嘟囔一声:“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登记的是谢忱的名字啊。”
“谢忱哥哥,是你吗?”君瑜玑的鼻尖一酸,看着地上那个男人,一下子所有不好的记忆汹涌。
全都涌入脑海之中,一个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那么多年的人,又回来了,连带着那个噩梦一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