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抓住了她,让她正坐在腿上。
眼神直入她的眼眸。
“北境道上的军火生意,该不会也是在你手里吧?”
“王爷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凤倾音莞尔,“我只做药草生意,至于旁的什么,我不沾手,再说了北境那条道,除了你君墨寒,谁能走?”
君墨寒的眼底,满是审视,像是能穿透凤倾音的内心一般。
他俯身在她的耳畔,轻声撕咬:“鬼帝玄音能上。”
“……”
凤倾音嗤地一笑,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王爷越发看得起我,鬼帝玄音什么人,我若有他的能耐……”
又怎么可能屈居在这弹丸之地。
“有她的能耐,音儿莫不是就跑了?”君墨寒笑了,“你当真不认得鬼帝玄音?”
“不认得。”凤倾音低声道,“不过年前回来大业的时候交过手,身影鬼魅,性子诡谲,我不是他的对手。”
君墨寒许是松了口气,又似乎表情越发凝重了。
不再去说那些虚无的事情。
再度将话题引到了今夜的谈话上。
“没想到音儿居然这样在意。”
君墨寒很是受用,心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他越是这样,越是让凤倾音懊恼。
想她纵横驰骋多年,居然会在阴沟里翻船,还是这样一个小举动。
“谁在意了,王爷假公济私,拿济世堂的药,差遣我的儿子,呵,我有权力调查清楚!”某人嘴硬的很,咬牙切齿地说道。
君墨寒却是不拆穿:“那下次本王可得付好酬劳了。”
“嗯。”
凤倾音淡淡地哼了一句,心情是乱糟糟的,就跟小鹿踩在心头的感觉那样。
她恨透了自己这样纠结的性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在意君墨寒这个男人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她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救命恩人,是需要还清恩情的人。”君墨寒叹了口气,将那些过往的思绪再度存储起来。
封禁了那么多年的噩梦,全都在一瞬间打开,君墨寒想起了很多事情。
可却并没有从前那样的难受,反倒是看一眼凤倾音在身侧,就会被治愈很多。
“那么盯着我做什么?”
凤倾音眉头一皱,不太自然!
“音儿今日留在王府吧,相爷丧事不需要你来插手,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好回去的。”
君墨寒牵起她的手,很自然地垂落在腰间。
女人忙拒绝:“我又不住相府。”
“济世堂更加不能回去了,余三堰多大年纪了,还不娶妻,天天赖在济世堂。”
君墨寒的语调慢慢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闹了一阵,凤倾音略显恼怒:“你管我住在哪儿,总之不在这里。”
“音儿要怎么样才肯回来?”
“少来这一套,没用,王爷还是想想,北境哪一条路给我,这次北境和亲,大概是君瑜玑了吧?”凤倾音探寻地问道。
朝中的动作,尽数都在她的眼底。
来君墨寒这儿问,也只是为了加深她的猜测。
“嗯,瑜玑一生骄纵,可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她也只能妥协。”君墨寒勾唇,“其实她跟谢忱,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一起,只是……”
凤倾音坐在一侧,调整了坐姿,在谈话之间,从男人的魔爪之中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