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废话,继续就是。”君墨寒沉声,又走到凤倾音那边,“情况怎么样?”
女人的眉头紧紧皱着,她把了好几个人的脉,寄生解除,可本体已经受了重创,要想再好起来很难,但性命是保住了。
“没什么大碍,静养就是,你派人安顿好他们,药方我马上去写,用药一定要快。”
凤倾音交代道。
男人眉头紧皱,点头,两人之间的默契再度出现:“好。”
四下荒芜一片,匆忙地看着那骑马而来的人,来人正是君墨寒座下大将军傅云柏,刚从边境回城不过半日,就发生这样的变化。
“王爷,城东发生突变,军队在清理病人。”
“什么?”凤倾音被吓了一跳,“那可都是活人啊,就这么动手杀了?这位皇上还真是能耐啊。”
“传令下去,不得肆意乱杀。”君墨寒拧着眉头,沉重地很,想起未被药人杀死,却被自己的人弄得血流成河。
未免太残忍了。
傅云柏为难的很:“王爷,必须要派军队前来镇压,那可是宋家人,若非受了帝王旨意,他们不会这样做的。”
傅云柏怕正面冲突,先来要君墨寒的手令,这样才能在一会儿的战斗中保全弟兄。
“嗯,把驻扎在城郊的军队全部调动回来,注意区分药人和普通人,倘若有人阻拦,不必顾及什么颜面,杀了便是。”
君墨寒勾唇,眼底的冷意越发深了,他对凤倾音说道。
“要随我入宫吗?”
“也好,药方我写了,你让底下人赶紧照着去抓药吧,一定要趁早去救人。”
凤倾音说着,紧随君墨寒上了马,两人消失在这片荒芜之间。
女人死死地抱着身前的男人,穿过那一条满是尸体的朱雀大街,凤倾音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了。
“抱紧了。”
君墨寒眉头紧皱,看着前面突然出现的血盆大口,那呆滞的目光慢慢顺着马看过来。
咔咔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他提剑,毫不留情地便将那脑袋割了下来。
“还真是心狠,没有半点犹豫。”
“我这样做没错吧?”君墨寒犹记得凤倾音这样交代过,对付药人就得这样。
可奈何身后的女人无奈地点点头:“对是对,但这种药人都不会单独行动的,咱们这是惹上了。”
果真她话音落下,就听到四周的声音,咔咔咔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药人。
十余人之多。
凤倾音赶忙从马上下来,踩着药人的脑袋:“先解决了这里的麻烦再走吧,没想到鬼灭还真是狠。”
女人嘴角的笑容越发无奈。
以一座城的代价,就因为儿时那些不公吗?
“你觉得依照鬼灭,能策划这么盛大的活动吗?”
君墨寒清理完最后一个药人,那绿色的渣滓溅在身上,让他很是不舒服。
“是鬼宗吧?”
“嗯,鬼宗隐于暗中,一直以来都很神秘,与大业更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一次,或许不单单是因为鬼灭,不单单是冲着我来的。”
君墨寒转过头,看着凤倾音,眼睛盯着她看。
就像是在暗示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