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巷内,女人噗地一下吐出黑血,她虚弱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劳烦主人亲自来救,是芊箬的罪过。”
“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啊。”男人冷声道,眉头深深蹙着,“说过不许招惹她,你这又是做什么?想要她的命?”
“!”
芊箬身子抖动的厉害,她脸色煞白,本就难看的很。
唇瓣张合半天,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芊箬知错了。”
就在她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男人伸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往上提,双脚离地,慢慢地窒息。
芊箬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要凤倾音尝尝苦头,要那女人死!
“记着,没有本座的命令,下次再敢做这样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受死。”
“芊箬不懂,为何……啊……”
男人猛地一个用力,将芊箬狠狠地撞在墙上,他的眼底杀气一瞬间闪现。
“本座的事情,几时轮到你过问,你只需要知道,你给凤倾音提鞋都不配!”
“芊箬明白了。”
芊箬死死地捂着心口,沉声。
“回去北境,自己领罚吧,不然的话,本座连同国师一起惩戒。”
芊箬一个哆嗦,慌忙磕头,这一下是彻底的拿捏住了:“还请主子饶命,师父他如今深受重伤,早已经不能再承受那些惩罚。”
“那便做好自己的事情!”
男人言毕,一甩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独留失去半条命的芊箬靠在那儿,双目无光,脑子里全是刚才男人的威胁,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却是因为擅自对凤倾音动手。
到底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何那么多人要护着她?
凭什么?
九王府后院,凤倾音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气色恢复的不错。
她从院内出来,便看到君墨寒一袭白衣,难得梳起头发,带上玉冠,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装扮。
凤倾音一愣:“王爷这是作何?”
“此番重伤芊箬,北境定然会寻个由头发兵,本王得先发制人,在边境给予他们压力,不然的话,北境这些人还真以为大业好欺负。”
君墨寒冷声道,替傅云柏准备了不少的兵力。
就等着这一遭能打个胜仗,碾压北境。
“北境骑兵天下闻名,他们生来壮汉,体质也比大业人好了许多,不过王爷作战计划众多,阵法诡变,以一当十。”
凤倾音完全不吝啬,夸起自己男人来也是信手拈来。
“诺。”
“什么东西啊。”凤倾音伸手,将那封信拿了过来,跟君墨寒在一起久了,从前那股机灵和狠劲也慢慢消失。
反倒有的时候看起来憨憨的,不属于她的憨憨劲儿。
凤倾音猛地将那纸拍在桌子上。
“司天监这是作死啊,大业王朝真的就打算堵在我这么个人身上?什么破军坐命,天象有变,他们这无疑就是给新帝登基做的铺垫。”
凤倾音气死了,司天监这群老匹夫,果真是不要命了!
居然说她命格与新帝反冲。
呵,简直可笑?
“音儿倒也不必生气,既然反冲,那倒不如直接破解好了。”君墨寒勾唇,笑得邪魅。
凤倾音抬头,看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