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音轻哼一声,这点儿小手段,也配拿到台面上来说。
简直可笑。
女人的神色再度变了,苍白的很,她这一下,肚子越发的疼:“你……你胡说,你骗人!”
“那就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药吧?”凤倾音咯咯咯地笑了,“倒也不必我动手了,你这个孩子保不住。”
“不可能的!我要见城主,我要见他,你这个女人,在这里胡说什么。”
屋内一顿混乱。
屋外的端木延眉头紧紧皱着。
“进来吧。”
凤倾音的声音很轻,很浅,却像是在命令谁一样。
男人迈步往屋内走过来,他的眼眸之下,透着浓烈的狠意。
“如今城主也在了,话摊开了说,没问题吧?”
凤倾音的眼底满是鄙夷,甚至于多看这两人一眼都不想,怕脏了眼。
“奴家并未做过这些事情,实在是她咄咄逼人,奴家……”
“苦情戏码倒是演起来了?”凤倾音勾唇,往前走了一步,眼底的冷意越发深了,“端木延,还不派人搜屋子,那药不难找,粉末,无味,颜色嘛,掺杂了别样的粉末,应该很好看,常人喝了没反应,但是有孕之人喝了,会引起宫缩的反应,剂量小无事,但多了,里面含了铅,直接影响你肚子里的孩子。”
凤倾音话音落下,端木延便照做了,不管床榻上那女人如何哀嚎。
屋内已经被彻底地翻找过一遍了。
“姑娘我奉劝你一句,想要活命,最好告诉我,是谁给了你这些药。”
“没,我没有。”
女人疯了一样。
一下子被凤倾音抓住了手,那指甲已经被染了颜色,尤其是指缝之间。
“还敢说没有。”
“你说啊。”端木延猩红了眼眶,“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居然敢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奴家没有,没有。”
床上的女人痛哭流涕,在那儿求饶。
凤倾音却并没有给她半点儿辩驳的机会。
“回大人,找到了。”
那包药粉被甩在了众人跟前,凤倾音示意侍从退下,也不许人去触碰。
“你胆子不小啊,那人摆明了利用你,你却不说。”
“奴家不曾做过的事情,这是什么东西,奴家不知,奴家只知道,能够生下大人的孩子,已经是我这辈子的荣幸了,又怎么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女人一直在狡辩,可就在凤倾音拿出那张令牌的时候,还是从温壶酒那儿顺来的。
“轻舞阁,与一般的风月之地可不一样,你是有牌子的人,那必定是轻舞阁的细作。”
凤倾音突然提了嗓音,一下子吼了出来。
“还不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端木延狠狠地攥着手,气得直发抖,他的双目猩红,恨不能将床上之人拽下来。
“你说啊。”
“我是什么人,城主不更清楚啊,又何必在这里逼问,我出生卑微,入不了城主府,可我从未强求过什么。”
那女人被一把拽了下来,神色慌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