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将她带到屋内,指着墙壁上的画,问道。
“看出了什么没有?”
凤倾音眼底虽说疑惑,可也不知道这跟门口老伯那病有什么关系。
“跟我娘很像啊。”
“嗯,当然这跟病没什么关系,我今天要跟你讲个故事。”二大爷突然正紧起来,让人好不习惯,尤其这会儿凤倾音还没有摸透这老伯的身份。
跟她母亲是故交的话,那肯定身份尊贵。
“为什么要听故事,直接告诉我什么病得了。”凤倾音没了耐心,“要是你不愿意说,我权且当成中毒去治了,依照我的预估,三年,最多三年,保准他生龙活虎。”
嗐!
二大爷捋捋胡子,无奈地站在那儿:“什么生龙活虎啊,他不需要。”
“手是假的,脚也是假的,我看过了,除了年纪大,并没有其他的问题,要是真有问题,那就是中毒!”
凤倾音执拗的很。
也不管二大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位总是自诩能看破天机。
可每次都得卖弄一番,着实让人无奈了。
“哪里是什么大病啊,是心病,心病!他一个被砍去四肢的人,还指望怎么生龙活虎,能走动几步,就算不错了。”
二大爷说道,他又指着墙壁的话,继续之前那个话题。
“就一个故事。”
“你说吧。”凤倾音无奈的很,耸耸肩,什么话需要这样拐弯抹角的。
“从前啊,有个男人,身份尊贵,可惜爱上了一个出生卑微,甚至满是污点的女人,他的父母肯定不同意啊。”二大爷吊儿郎当的说道,也没什么修辞。
就那么直白地说了一个故事给凤倾音听,甚至于枯燥无味的凤倾音险些睡着。
“可这男人呢,脾气古怪,认定了就要那个女人,他想了一把法子,让那女子假死成了他一个叔父的女儿,这样子身份也尊贵了,算是门当户对了,他是拿命要挟他父母,他父母也没了办法,做了让步。”
凤倾音眉头紧皱,到现在还没有抓到重点。
“两人顺理成章的结婚,本以为婚后的生活会甜蜜一些,安稳的过日子,可谁知道呢,那新婚娘子啊不慎中毒,是替他挡了灾,豁出性命的替他抗下了毒,眼睛不好了,看不见了,那男人的父母也不知道从那儿找来一个女人,生的与那新婚娘子几分相似。”
后面的故事,狗血至极。
男人深爱的娘子一直活在黑暗之中,迷迷糊糊的能看见人的时候,却发现了那个多余女人的存在。
一气之下,娘子要走,男人执意要留下她,并且告诉她那些只是个误会。
可娘子误会很深。
“她以为他找了别的女人,移情别恋,再加上男人父母的推波助澜,很多的误会纠缠在一起,便没了退路。”
二大爷说着叹了口气,以为自己说的很隐晦了。
可没想到凤倾音居然问了一句。
“这就是那位老伯的病啊,你该不会告诉我是心结所成的相思病吧?”
凤倾音简直惊呆了,如遭雷劈似的站在那儿。
二大爷诧异的很:“你怎么知道?”
“……”
凤倾音懒得理会他,告诉他这病不该找大夫,得找到那位女子。
“就是画中这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