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柏甚至于对他们的敌意很深。
“如此……”
君墨寒的眼眸之中露出一丝凉意。
“暂缓吧,朝中局势未稳,只要确定傅云柏还活着就好。”
其实在北境,兴许比在这里活的更好,更洒脱。
“徐相爷昨日递交辞呈,想要回老家养老。”沈魇又提了一嘴。
自从他登基以来,徐修远便没有消停过,一直在申请回老家。
君墨寒自然是驳回的。
他冷声笑了:“从前他与朕的关系匪浅,如今却是当起了缩头乌龟,告诉他,除非朕死了,不然也休想离开这个地方!”
“是!”沈魇僵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这异样的气息。
为什么在君墨寒的身上,有那么浓的陌生感。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徐相爷身边那位师兄,也没了踪影,前几日,秘密出城,离开京城之后便没了踪影。”沈魇低声道,“许是因为这个事情,相爷才离开吧。”
“龙堰?”男人眉头轻轻皱着,“去查,查出他的下落,朕不管因为什么,他徐修远这辈子也别想做逃兵!”
正是用人的时候呢,徐修远要是走了。
那么他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
可这位的脾气也很大,闹了好一阵子。
沈魇以为是因为龙堰的关系,才告诉给了君墨寒。
翌日。
躲在家中告病的徐修远,还是被人从床上拽了下来。
徐修远是死都没想到,这位新帝,从前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居然这样无赖,亲自来请他起床。
“不会需要朕给你跪下,你才肯见朕吧?”
君墨寒冷声道。
徐修远一个哆嗦,急匆匆地解释:“罪臣不敢。”
“你还知道自己有罪,说明还有得救。”君墨寒冷哼一声,“朕告诉你,这辈子,你也休想临阵脱逃,这京中事务繁杂,不将这些破事给我弄明白了,朕就弄死你!”
“罪臣无能!”徐修远慌忙跪了下去,也不过几日,就瘦成了这样,完全是脱了相了。
他跪在那儿,比从前胆子是大了不少,居然敢直接顶撞了。
“徐修远,你这是在拿乔吗?你就这么看不惯我登基?”
“不是的。”徐修远凝声,“以皇上您的实力早就该登基了,而且能够将大业带上新的高度,可是对于我而言,这几日朝堂纷争,罪臣是倦了,太妃的势力未免太大,还要我这个相爷作何?”
太妃的人为虎作伥,实在是让他为难,再加上他的身份本就不同,他虽然是君墨寒的人,可也是先皇册封的相爷。
太妃的人便拿着这个说事。
徐修远内心烦乱,也是忧心忡忡,看不下去君墨寒这的人,都能成为傀儡。
从凤倾音没有跟着回来,他便已经预料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一战成名的鬼面将军,却没能“活着”回到大业都城,这天下江山,甚至于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起。
这也是徐修远闹别扭的原因!